衛雲章:「……」
新鮮感,那可太新鮮了,新鮮得就像是換了個夫人。這麼一想,嚯,他還有了兩個夫人,一文一武,一動一靜,真是坐享齊人之福呢!
「怎麼樣?上次我說的酒館,這次跟我去喝一點兒?」張松挑眉。
衛雲章抬手,掰開他的臉:「不去。我回家還有別的事。」
「哼,真沒意思。」張松悻悻,「我看你能憋到什麼時候。」
下值時間到,衛雲章上了瑞白的馬車,待到駛出去一段距離後,瑞白才挑起帘子,喊了一聲:「郎君。」
衛雲章靠過去:「怎麼,是崔令宜今天有什麼事嗎?」
「那倒沒有,少夫、呃……」
「以前怎麼喊現在還是怎麼喊,省得說漏嘴。」
「好嘞。少夫人今日很安分,就在屋裡休息,哪也沒去。下午的時候那些大夫研製出了一種可能的解藥,讓少夫人喝了,不過沒什麼變化。病情既沒有加重,也沒有減輕。」
「那看來解藥配方不對。」
「是呢,那些大夫又趕緊去研製新的了。」瑞白道,「郎君你說,是藥三分毒,要是一直試不出來,少夫人會不會反而生出別的病來啊?」
衛雲章輕哼一聲:「她惜命得很,可不會坐以待斃。若是一直配不出解藥,她肯定還有後招。」
瑞白「噢」了一聲,又道:「郎君,繪月軒的情況也查了。那家店面之前就在,最早能查到的記錄是十二年前,是個賣瓷器的店面,後來每隔幾年就會轉手,先後賣過糕點、布匹、書籍等,老闆也都不一樣。現在賣文房用具的這家是五年前開的,生意不好不壞,有一些固定客人。老闆也住得不遠,是土生土長的京城人,一直做生意,周圍都有鄰里的。」
「五年前……那崔令宜還沒來京城。」衛雲章思索,「那些固定客人是什麼人?」
「還沒來得及查那麼仔細。」
「得查。那些客人是做什麼營生的,人際關係如何,有沒有固定住所等,都要查。」
「是。」繪月軒的事情交代得差不多了,瑞白繼續道,「郎君,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什麼?」
「來接您的路上,小的去雜貨鋪看了一眼,見外頭支起了一根竹竿,這說明太子殿下有回應了!」瑞白道,「您看,我們一會兒過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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