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昌:「你……」
衛雲章:「還有,我剛才在路上碰到了二皇子,他想讓我當他的伴讀,我沒答應,如果他後期去跟陛下提了,父親幫我看看能不能拒絕吧。」
衛昌:「……」
衛雲章說完,拉著衛嵐瀟出去了。
回到他們原先的帳子裡,衛嵐瀟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責備他:「你怎麼自己招惹那麼多事出來,也不跟父母親說一聲?」
衛雲章:「金吾衛說羽箭數量是對的,但是這怎麼可能呢?那大哥腿上那一支,難不成是假的?」
仿造假箭,那罪名更大,這是要造反啊。
衛嵐瀟衝著他腦袋就來了一巴掌:「所以都讓你不要自己招惹那麼多事了,覺得自己比父親母親還有能耐是不是?」
衛雲章醒了過來。
窗外是淅淅瀝瀝綿延不絕的雨聲,落在耳朵里,總覺得連身上蓋的被子都多了幾分潮氣。他睜開眼睛,外面走廊上的風燈許是被吹熄了,一切都陷在黑暗的雨夜裡。
他伸出手,把崔令宜的手從他臉上拿了下去。
原來方才,不是二姐在夢中打了他一巴掌,而是崔令宜不知夢到了什麼,把手搭在了他的臉上。
……真是服了。
崔令宜睡得很熟,就算被衛雲章換了姿勢,也沒有醒過來。這大抵是中毒喝藥的後遺症。
衛雲章有點悵惘地盯著床帳頂看。
二姐出嫁也有兩年了,姐夫去年調任了乾州司馬,二姐跟了過去,如今也有一年多沒見面了,在這個雨夜夢到小時候,難免有些思念。
還有大哥,小時候腿上中了一箭,雖然恢復得還可以,沒有殘疾,但還是落了些病根,比如不能長時間劇烈跑跳,一到換季就容易關節疼等等。
想到這裡,衛雲章不由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那件事查到後來,金吾衛給出的答覆是,有刺客仿製了羽箭,企圖射殺大臣製造混亂,結果誤判了形勢,才會射中稚子。
如此漏洞百出的答覆,衛雲章自然不能接受。刺客為什麼放著皇帝會參加的正式狩獵不動手,非要在皇帝不在的家眷遊樂時間動手?又為什麼非得選擇官職不上不下的衛昌,而不是其他大臣?
但這種事情,「涉及皇室機密」,就不能告知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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