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氏子弟也很驚訝,師姐的性子沒有比向家人更清楚的,看著冷冰冰不好相處,實際上那性子是真的冷,只有手中長劍才能讓她看起來像個正常修士。
學劍學痴了。
而這樣一個人卻接受了一個剛認識不到幾天,估計連對方幾歲都不知道的修士的贈禮?
「還是紀道友家的法器好,若渝不過是借花獻佛而已。」白若渝露出恬淡的微笑,清雅靈秀的面容讓注意著這裡的幾家弟子看呆了。
如果讓白若渝看到自己現在的形象,那她肯定會說這是服飾問題。本就繁瑣精緻的法寶靈裳再加上繞過兩條手臂,在身後浮起一個拱形的柔水輕紗,這誰看了都會以為下一刻就要飛升而去了。
白若渝這句話給紀含山找補了面子,並且不著痕跡地跳過了這個話題。如果白若渝只接了向秉恬的話而略過了紀含山,或者答了紀含山而不重視剛才提起她的向秉恬,只會一下子得罪兩個人,還不如就這麼馬虎著把話題略過。
而且白若渝說這話是有目的的,以別白若渝這幾天的觀察來說,紀含山應該不會聽不懂才是...
有時候分析一個人並不一定要知道他的所有事跡,只要觀察某些事物上的反應與應對方式,就能大概預估出這個人一部分的行事風格。
果然,下一刻紀含山笑著說道,「兩位道友各有千秋,含山實在欽佩。眼下兩位道友方才出陣,不若去含山那裡小坐片刻,也讓含山略盡地主之誼,還請兩位道友賞光。」
已經在人家家裡,卻還是收到邀請的白若渝與向秉恬...
事情變得有趣了起來。
白若渝和向秉恬對視一眼,然後對紀含山笑著說道,「承蒙紀道友相邀,若渝/秉恬不勝榮幸。」
幾家子弟覺得這其中有什麼古怪,但是又說不出來是哪裡,就好像哪裡少了些什麼似的,感覺缺了一塊。
在場的舒家子弟最能感受到這種怪異。
紀含山的住所在半山腰上,是整個紀氏靈氣比較濃郁的地域之一,但絕對不是最好。靈氣最好的地方自然是合體期大能閉關所在,這一點便是族長也不能插手干預。
說是小聚,實際上白若渝和向秉恬在紀含山那裡坐了一個半多時辰,直到紀邈清上來找紀含山,兩人才恍覺時間過了這麼長,遂告辭。
紀邈清現在有些怕白若渝,不對,她連向秉恬也怕,沒有理由,就是被向秉恬身上的那股肅殺氣息震懾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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