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因為給你請律師花費不小，得留著你把成本壓榨回來。」

梨子表情破碎，她眨眨眼，對他說：「老闆，你要這麼說，我也有個問題問問你。」

「嗯。」

「商務部和總經辦哪個實習工資高？」

「你覺得呢？」邊原重新拿起筷子。

梨子端起自己面前的排骨放到他手邊：「老闆！我覺得咱們總經辦作為公司最高權力中心，哪怕是實習生，工資也得是第一梯隊水平！」

邊原唔一聲，尾調拖到底，「行，那就一天一百六。」

第14章 老闆！記得吃藥！

一頓飯吃到尾聲，梨子徹底放鬆下來，她夾走最後一塊排骨問邊原：「老闆，你今早打電話怎麼那麼生氣啊？」

邊原卡嚓一聲咬碎脆骨道：「昨晚喝多了，頭疼。」

梨子激動了：「我也喝多了！」

邊原只覺得她燦爛的笑容刺眼，他故意刁難：「你意思你年輕，喝多了還精神奕奕？我老了，我喝多只會發脾氣？」

排骨掉落瓷盤，梨子整個人都要碎了。

「老闆您年輕，我這頂多算幼稚……」

邊原滿意。

捉弄也算一種證據嗎？他覺得算，至少他對著別人不會這麼幼稚。

手機響，陳新來電，梨子側過身接電話，邊原拿起她的筷子把排骨給她夾碗裡。

他給吳蒙發微信：「崔黎調到總經辦，實習助理，加上商業險，工資……」他猶豫了。

崔黎對著手機說：「我吃完午飯了。晚上我再請他吃飯吧。我早上只睡了一會兒，下午玩不動了。」

她又說：「明天可以啊，我全天都有空。」

邊原默默補上最後一句：「工資不變。」

他叫來服務員買單，梨子趕忙掛電話，沒搶上，強裝遺憾。

「老闆，下次一定讓我請客！」

邊原深深看她一眼：「好。」

離開餐廳，邊原再度臭臉。

梨子不確定他是不高興買單還是別的，她主動關懷：「老闆您還頭疼呢？」

邊原沒否認，把車鑰匙丟給她，梨子看一眼前方大奔，興奮了。

她先人一步飛上車，坐在駕駛座調整好座椅距離，滿眼期待地問剛上車的邊原：「老闆我可以在你車裡自拍一張嗎？」

「嗯。」

梨子拿起手機對著方向盤儀錶盤卡卡一頓拍，挑了張最顯眼的發給寇菲吹牛。

脆梨：「遛彎兒的時候捎帶手提了輛大奔。」

一菲沖天：「什麼破彎兒還要我崔姐親自遛！」

脆梨笑倒。

「老闆您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