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要感動了。
但是嚴源是什麼人?說是鐵石心腸也不為過。
絲毫不為所動,冷酷無情,眼皮子都不曾掀一下,嚴源道:「抱歉。」
油鹽不進。
苗疆女心想,暗中咬碎了一口銀牙。但是表面上她還是那幅柔柔弱弱的模樣,聽見嚴源這麼說,更是紅了眼眶,淚珠如一串珍珠掉落。
她似乎是慌張極了,手忙腳亂地擦著自己的眼淚,但是沒想到越擦越多,最後半捂著臉逃也似地走了。
嚴源:「……」
他剛轉身,就對上了葛格格和月寶的眼睛。
葛格格&月寶: ……
頭兒你是不是男人,這都不為所動?
嚴源:「……」
他很無語。
嚴源:「……不要告訴我,你們在同情苗疆女。」
葛格格:同情說不上,就是有點可憐她。這運氣得多衰啊,才會對他們頭兒一見鍾情。
他們頭兒,代號【窮奇】可不止是因為他的能力,還是因為他那又臭又硬的性格。
這個男人,只可遠觀,想褻玩的一般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想是這麼想,但是葛格格是不敢說出來的。
前車之鑑就是李哲,她可不想和他一起去做任務匯報。
葛格格乾笑了兩聲:「沒有沒有。」
屋子裡面和外面完全隔開,所以幾個人並沒有看見苗疆女出了房門立刻冷下來的眼睛。
苗疆女對嚴源勢在必得,她對著一旁的看守人說:「看好他們。不要讓他們有機會逃出來。」
看守人員:「聖女放心。」
一旁是剛剛送飯的老婆婆,她佝僂著身子,眼睛渾濁,遲疑道:「阿嬌,【苗疆女】的傳承不能斷。裡面的那個你看中的男人說他自己有病……」
苗疆女拿出了一隻白色的蟲子,約小拇指骨節長,蟲子在她手中很安靜。
她低下眼眸:「他很健康,說自己有病,應該是在騙我們,應該只是不想和我結婚。」
老婆婆:「那就好。」
片刻後,老婆婆又問:「那【趕屍人】那邊,我聽說又來了個【落花洞女】,她是什麼人?來我們這裡幹什麼?」
苗疆女知道老婆婆的擔憂,事實上,她對這個【落花洞女】也很好奇。但是這個節骨眼上,冒出來的人,都是他們計劃的敵人。
當然,嚴源除外。
畢竟是她看中的丈夫。
苗疆女冷笑一聲:「自古湘西一帶都有【落花洞女】的傳聞,但是這個冒出來的【落花洞女】是不是真的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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