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紅火火恍恍惚惚,這是什麼人肉印表機啊,我對照了一下世界地圖,這塊藍色的邊界形狀,竟然真的和太平洋的西海岸一模一樣……】
【在畫畫的真的是安安,而不是易容的瀾神嗎,我是誰,我在做夢嗎?】
「謝謝鍋鍋~」聽到祁瀾的讚美,喻安安下意識就想轉過身來對鍋鍋露出一個甜甜的笑。
只是幼崽因為祁瀾扶得太穩,以至於完全忘記了自己正站在梯子上,這麼一回頭差點就要摔倒。
若非祁瀾眼疾手快地架住了喻安安,只怕兩個人真的要來個人仰馬翻。
不過喻安安是沒有摔了,祁瀾的衣服可就沒這麼好運。
幼崽手裡的畫筆還沾著未乾的顏料,在祁瀾的白襯衫上當即就落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對、對不起。」就算再懵懂天真,幼崽也知道在別人的衣服上亂塗亂畫不是乖寶寶該幹的事,喻安安難得感覺自己耳根一熱,自知做錯了事的喻安安紅著臉不敢看祁瀾。
祁瀾頓了一下,很快明白過來喻安安在「心虛」些什麼,主動道:「既然都已經畫上了,要不要乾脆在哥哥的衣服上畫畫?」
祁瀾自覺自己這個哥哥當得實在太稱職,為了不讓喻安安難過,說的並不是簡單的原諒,就連衣服都「舍」出去了,卻沒想到幼崽耳根更紅,小聲道:「這、這不好吧……」
祁瀾遲疑了一下,終於反應過來喻安安到底誤解了什麼,這下他自己的耳根也跟著紅了,輕咳一聲尷尬道:「哥哥的意思,當然是回去以後由你畫,至於現在,我們的牆繪不是還沒畫完嗎?」
【哈哈哈哈救命,安安是不是以為瀾神打算當眾脫衣服給他畫畫2333】
【我還以為安安是單純乖寶寶呢,原來安安也會有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哈哈。】
【笑死了,畢竟安安可是看了不少大佬電視劇的崽,有點衣服不能隨便脫的意識很正常吧。】
祁瀾猶在為了喻安安的話尷尬呢,喻安安卻像是個「只管點火不管滅火」的負心漢一樣,一下子就忘了這茬,高高興興地答應下來「好耶」以後,就繼續畫他的地圖了。
只有剩下祁瀾自己一個人在風中凌亂。
不遠處旁觀的兩位母親簡直笑得前仰後合,尤其是白語,萬萬沒想到自家看起來懵懂木訥的幼崽,竟然也會有這麼古靈精怪的時候。
而夏思昭則是看著兒子耳根至今還沒退下去的紅暈,悄悄舉起了手機拍攝了好幾張「罪證」,已經開始盤算回去以後要怎麼用這件事嘲笑自家兒子了。
兩人這般截然不同的反應,自然也逗樂了直播間裡的觀眾們。
【哈哈哈我真的要被夏老師和白老師笑死了,到底誰才是親生的一目了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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