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紀也覺得荒唐,她也希望就這麼荒唐。
她問卡卡西:「畢業考試結束了嗎?」
卡卡西說還沒有。
由紀「哦」了一聲,然後猛地爬起來,在卡卡西震驚的神情下,神經質地一把拔掉了手背上正在輸液的針管,她抽的太急,血管里血不時冒出來,染紅了病床上的被褥。
「由紀!」
「卡卡西,」由紀眼白處布滿了血絲,和眼瞳里旋轉的血紅的勾玉是一樣的顏色,她說,「我要去考試。」
現在都這樣了,還考什麼試?!
卡卡西想拉住她,結果她難得表現得非常固執。
她說:「我必須去。」
說著,再也不管後頭勸阻的卡卡西,走到窗前,一把拉開窗門,然後從醫院樓上縱身一躍,消失了人影。
考試後的七天她全都經歷過。
沒有這一茬,卡卡西會送她直接去學校。
她要驗證這七天的記憶到底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她應該已經死了,搞成這樣只可能是陷入了幻覺。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
她又一次穿越了。
由紀不是這裡的人,在睜眼聽到帶土的第一聲呼喚之前,她是另一個世界的人。
在那個世界結束生命後,再次睜眼就來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她待在襁褓之中,除了奶奶和帶土,世界一片模糊,奶奶和帶土說的語言也極為陌生,她從未聽過,後來長大了點,帶土為了哄她開心,當場表現了一個豪火球之術,哄得一下燒出了一片火紅。
她那時候才意識到自己是穿越到一個奇奇怪怪的世界。
她曾經所受的教育不能讓她接受這樣一個奇怪的世界,她一直在排斥,可是帶土和奶奶是她這世界上最親的人,也是對她最好的人,是她無論如何也不會拋棄的人,所以在排斥中,她也因為家人被迫接受這樣一個新世界。
奇怪的忍術,奇怪的傳承,奇怪的家族,奇怪的村莊,奇怪的世界。
還有奇怪的習以為常的死亡。
鼬從戰場回來,路過家徒四壁的由紀家,看見由紀在辛辛苦苦地彎腰除草,他問由紀:「帶土桑成為英雄你開心嗎?」
由紀拿著鐮刀,恨不得當場砍到他頭上,但臨了,還是收了刀,她只是打了鼬一巴掌,讓他滾遠點。
鼬沒滾,他疑惑不解地站在一旁,繼續問:「帶土桑因為成為英雄死了,你很傷心對嗎?」
由紀冷笑一聲,不願理這個上了戰場被族人們庇護左右,毫髮無損只需要刷戰績的大少爺。
鼬面不改色地接受了由紀的冷言冷語,他甚至有點高興。
他肯定地說:「你很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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