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紀聞言也不心虛,反倒說:「這樣你不就有更多理由蹭我的小魚乾吃了?」
「什麼叫蹭,」忍貓昂著頭,傲慢地說,「你的東西不都是我的?」
它還沒嫌棄由紀窮呢。
*
由紀是個甩手掌柜,吩咐了大方向,其他的就不管了,團藏一死,根就算廢了,再沒人能監視他們,她也大搖大擺地走到了族地的密室里。
她昨晚在解決完所有事以後就一直守在這裡,天已經亮了,密室里卻一點光也沒有,還是昨晚那樣點著兩簇篝火,鼬躺在密室里臨時搭放床鋪上,蹙著眉,不時囈語,不曉得夢到了什麼。
她昨天刺鼬那一刀,刺得很精準,不會讓他死,但重傷不起是跑不了的,就算忍者一個個都是恢復能力變態的傢伙,這傷也夠他躺一段時間的。
由紀走到鼬的床邊,看著他那張俊美的臉,陷入了沉思。
她和鼬一起長大,是名副其實的青梅竹馬。
鼬因為過早踏入戰場,比同齡人更早思考生與死,存在與虛無這類抽象又深遠的東西,他用了太多的時間思考,以至於落在同齡人之後,只能跟年紀長他一些又同樣早熟的止水和同齡的由紀在一起玩,但是止水從戰場下來後就備受重用,一直很忙,他大多時候都是和由紀一起呆著。
形影不離。
他是由紀的陪練,而同樣的,由紀也是他那些無從述說思考的傾聽者和回答者。
從春夏到秋冬,他們一直在一起。
在入學之前,他們多是在族地里,不懂事的小孩子會朝格格不入的鼬丟石子。
鼬對此的評價是「生命在爭鬥」。
由紀見他那麼雲淡風輕,覺得他可真是個天生的忍者,也太能忍了,然而,由紀可從來不是一個忍者,她一把推開鼬,在空中接住了石子,在那些小屁孩兒的嘲笑聲中,擲出石頭,命中其中一個孩子的額頭,打出一個小小的凹陷,人當即就倒下了,嬉笑聲變成驚慌的求救聲。
由紀在一片混亂之中,慢悠悠地撿起石子,只要出手的一個都跑不了,一個個都被她用石頭砸暈。
吵鬧聲一下子收了聲,一切都安靜了。
鼬驚訝地看著她,由紀拍拍手上的灰,學著他的句式,回道:「生命在互毆。」
「由紀桑......」鼬作為一個受過良好教養的孩子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評價由紀了。
由紀卻拉著他,跑到富岳面前道歉,富岳皺著眉,找來孩子們的家長,她便把鼬從這件事摘出來,將事情一五一十說出來,鼬要阻止她把所有責任攬在自己頭上,卻被她蒙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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