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火怒道:「你光懲罰自家人了,怎麼不管管暗部的人?他們可也是木葉的忍者!」
由紀覺得他說的很對,便說:「你們蹲局子前把暗部的人帶上。」
暗部的人問憑什麼。
由紀回道:「就憑我們是警務部,受任於木葉,一切依法辦事,有什麼問題?」
那人冷道:「什麼法?我沒聽過,我看警務部只是你的一言堂。」
由紀一頓,想了想,然後點了點頭,她道:「你提醒我了,我確實打算立法。」
她又開始念叨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國無法不治,人無法不立。必須讓法治替代人治,不然不能確保人權為自己所持有......」
暗部此時終於和宇智波達成一致,他們都從對方臉上看到了茫然。
佐助暗暗吐槽由紀,卻見全場只有鼬聽的一臉認真,他偏頭,越過人堆,望著由紀,一動不動。
暗部的人最後雖然沒被宇智波拉去蹲局子,但至少他們都願意走了,他們走前,由紀叫住了那個一開始質問自己的人,她看著他,在他警惕的眼神中,認真地說:「暗部既然與警務部互相制衡,那就能彼此監督,我若違背法律,你可以拉我去蹲局子,有問題嗎?」
「......」
誰要拉你去蹲局子?!
誰敢拉你去蹲局子?!
神經病啊!!!
或許是怕神經病傳染,他們溜得更快了。
人一走,鹿久姍姍來遲,說要給她換個病房,由紀聞言,提著吊水瓶就走,鹿久看她這麼積極,頓了頓,看著正在安靜填寫任務報告的鼬,心道,他倆到底有多大仇?
由紀喊了一聲佐助,佐助表示要陪著鼬,由紀點了點頭也隨他去了。
她跟著鹿久,讓他帶路。
鹿久見她一身傷,終究念在她為木葉鞠躬盡瘁差點死了的份上,諒解了她此前作為宇智波族長代理做出的恐怖行徑。
他比由紀要高多了,從由紀手中拿走吊瓶,高高的舉在手裡,效果跟掉在吊瓶架子上差不多。
鹿久雖然一天到晚臭著個臉,一副擺爛的厭世樣,但經他手的東西都完成得很好,水瓶穩穩地抓在他手裡,基本上沒怎麼亂動,由紀輕輕提起打針的那隻手,動得也很輕。
他們走在醫院的走廊上,顧及著由紀打著點滴,走得很慢。
鹿久瞧著她那張稚嫩的臉,怎麼也沒想到她會超出預料地完成任務,她明明只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姑娘,他想起病房裡的鼬在戰場上送回來的一封封捷報,又在想,宇智波的血脈就這麼神奇麼?
由紀看著前方亂糟糟趕著急救的場面,問鹿久:「鹿久大人不注意傷員,一直看我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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