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她看向被唯一封存意志陷入昏迷的日足,由於籠中鳥咒印的特殊性,防止他再強迫分家行動,日足被迫陷入昏迷,沒有意識,而代替他出席的是日向宗家的大小姐,日向雛田。
雛田年幼,天真無邪,且對宗家分家的具體事宜並不清楚,是無辜之人,但她享受了宗家的好處,罪不及子女的前提是惠不及子女,她父親昏迷,她就是宗家的掌門,她要代替她父親聆聽她父親的罪孽,聆聽整個宗家施加於分家的罪孽,並承擔這一罪孽。
可惜,雛田承擔不住罪孽。
她曾經認識的各族的叔叔伯伯們在庭前幾近失態地激烈辯駁,怒吼,而她在混亂不堪的庭上只能哭。
她哭得淚眼模糊,她不知道為什麼一夜之間變了天,父親成了罪人,日向家造了反,全族人都必須被審判。
她左顧右盼,然後在混亂的庭上看到了眼神冰冷的由紀,她只是個普普通通,無憂無慮的小姑娘,此生最大的困難不過是因為性子太過柔弱被族外不知輕重的混小子欺負,而且這一危機也輕易被天降的英雄——漩渦鳴人拯救,她幾乎沒有嘗過真正的苦。
她不知愛別離,不知怨憎會。
於是,她無法理解由紀的痛苦,更無法承受由紀令人發寒的眼神。
由紀看著她,看著日足,看著他們背後歷代壓迫分家的宗家,看著無數像英樹那樣求自由而不得的少年,一字一句地說:「尤其是日向宗家,既然你們做出反叛的行為,木葉也留你們不得,你們是真正的罪人,此後日向宗家就從日向,從木葉的歷史上消失吧。」
雛田捂住嘴,因為恐懼,她眼淚掉個不停,又因為身上承擔的罪孽太重,她無法辯解,只能勉強發出無意義的音節,然後在庭終,由卡卡西宣判此次判決最後的結果,聽到日足被判處死刑時她發現自己徹底說不出話來了。
她無法辯解,也無從辯解,在宣判罪孽的那一刻,她第一次理解了人生至苦,她即將失去自己的父親,而自己無能為力。
於是,她啞了。
一切依法裁定,依木葉的意志審判。
叛亂除了領頭的日足,其他都是輕判,或幾年刑期,或此後接受監察一切行動受限直到再一次向木葉證明其忠誠,而叛亂的主要成員們都被認定作為服從命令的忍者遭受了蒙蔽,進行短暫的收監和教育之後,此後木葉就不會再予以追究。
意料之外的輕判,帶來的是極少部分的人反對,審判和後續的懲治很順利的進行了下去,由紀的目的也只是拿他們給之後推行法令的政策開刀,沒有非要他們的命的意思,所以卡卡西最終放過了大部分人,她也沒有表示反對,只除了日足,她一定要用他的血、他的命來成就、獻祭這場大戲的落幕。
卡卡西對此一直沒說什麼,審判室吵成一團時,他也沒說什麼,直到庭審結束,他才私下找來了由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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