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馬,針鋒相對,刑場相依。
聽完那個過於漫長的故事,畫師總算明白鼬想要怎樣的宇智波由紀了。
他畫了一幅鼬眼中獨一無二的宇智波由紀。
畫像呈上來,鼬總算點了頭,但是他那位四處遊歷的弟弟宇智波佐助在看了畫像後,卻說由紀不長那個樣子。
管他的,只要鼬不再讓他重畫就可以。
他已經畫到吐了。
確定了由紀成年後的相貌,畫師總算可以動手畫那張逼真的畫像。
眼前這副畫裡宇智波由紀坐在沙發椅上,姿態放鬆地靠坐著,雙臂放開壘成一個「一」字,雙手交疊而握,眼中含笑,仿若秋水,眼角處那顆小痣格外突出,分外妖異,清麗的容顏卻不顯柔弱,猶如一柄利劍,雖然姿態慵懶卻鋒芒畢露,恍若初升的朝陽,燦爛奪目。
她並未穿著火影袍而是一件白色的普通外袍,上面甚至都沒有繡宇智波家的家徽,可一味的白卻不顯單調,因為純白中間還點綴著燦爛的金色,她的脖子上掛著一條金色鏤空圓球吊墜,烏黑的長髮間還隱約閃爍著一對金色的玫瑰,那和火影斗笠上吊掛的玫瑰是同一對。
只是火影手中的已然粘上了他自己的血,宛如他的陳年舊疾,經久卻難消弭。
由紀坐在椅子上笑著直視前方,眸中閃著光,充滿期盼和嚮往,而鼬則站在一旁,搭在椅子上的手經由畫師改變,變成搭在由紀肩上的,他站著半環抱著位子上的由紀,穿著白色的火影袍,冷漠又桀驁的眉眼低垂,溫柔地看著身旁的由紀。
兩個人依偎在一起,無法分離。
櫻看著鼬的笑容,總算明白那位畫師為何是火之國第一的畫家,他畫出來的笑意竟然跟鼬此時的別無二致。
那……畫中的宇智波由紀也是如此嗎?
鼬滿意地看著畫,他伸出手想要觸碰畫中人,卻又不敢碰,手停在空中,一動不動。
「……六代目。」櫻有些擔憂地望著他。
鼬笑著收回手,對櫻說:「謝謝,幫我掛在牆上吧。」
櫻點了點頭,踮起腳,將相框掛在了辦公室的牆上放到了歷代火影的末位,鼬笑著看了許久,他從未這麼笑過,櫻轉過頭時他還在笑。
櫻覺得有些不對勁,又聽鼬說:「抱歉,雖然有點突然,不過還是請你明天就代替我成為第七代火影吧。」
「六代目!」這太突然了,即便他將自己調到身邊的意思已經很清楚了,但櫻還是覺得自己擔不起這麼重大的責任。
她認為最該擔這個位子的人是佐助。
他是四戰英雄,又是由紀和鼬一手帶大的,沒有人會比佐助更理解由紀和鼬的理想,他比自己更適合坐這個位子。
鼬知道櫻的顧忌,他解釋道:「我以前也覺得佐助是最好的人選,可是,佐助是自由的鷹,他有自己的方向並不適合坐這個位子。」
「鳴人又太單純坐不下這個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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