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路?」
「是啊。」
由紀繼續道:「九尾之禍以後,我們被敵視、監視、審視,幾乎沒有可以喘息的空間,生存空間一再被壓縮,他們預設了我們就是罪人,於是掐住了我們的脖子,試圖將我們逼到絕境,從而試探我們對木葉的忠誠。」
「然而這種測試是沒有底線的,」由紀點了點自己的胸口,「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是無法根除的,以結果揣測宇智波,最終只會造成他們所恐懼的結果。」
「當別人懷疑我們是惡魔的時候,我們最好是,與其自證,不如攻擊,不然被吞噬的只能是我們自己。」
「所以,武裝暴/動確實是逼到絕路的我們僅剩不多的出路之一了。」
聽了由紀的話,眾人的臉色稍有緩和,但依舊是一副高高在上的不屑態度:「哼,你所說的我們早已在準備了,用不著你一個小丫頭教我們做事。」
由紀笑道:「是嗎?可是,武裝起/義這種事沒點策略和後續的應對措施還真不行,我對諸位的腦子不太放心。」
「你!」
「你們所想的,我大概能猜到,」由紀打斷了他們的話,「你們是想借著警務部暗中包圍木葉,然後一舉殲滅所有反抗者,直接把所有欺辱你們的打倒在地上。」
她還真說對了。
由紀又拍了拍富岳的肩:「而族長沒你們那麼暴力,也站在木葉的全局考慮,九尾之禍之後,木葉又歷經與雲隱、岩隱的戰爭,內憂外患已十分脆弱,與其強攻,不如巧奪,不然,我們一攪亂木葉,也算把自己的老家徹底砸了。」
他們叫嚷著:「已經進入暗部的鼬根本不能相信!」
由紀接過他們的懷疑解說道:「而中間因為這位巧奪的關鍵人物,族長又和你們起了矛盾,所以這些日子族會不斷,明明已經定下了不進攻就不行的策略,卻還是躊躇多日,不肯展開行動。」
富岳這時說:「我相信我的孩子,他除了是暗部的人,也是宇智波的人,他是宇智波架到木葉的橋樑。」
「好的,族長表示我們還是可以在鼬身上賭一把的。」由紀也許做慣了大法官,坐在集會上也成了充分聽取雙方意見的法官,即便集會其實已經吵做一團了。
「鼬在止水的事情上就有嫌疑!難道我們要在一個存在傷害自己族人可能的人身上賭上宇智波的未來嗎?」
由紀聽到「止水」二字愣了愣,但也沒有以前那麼激動了,她臉上一慣的笑容消失了,不過依舊公正地問富岳:「族長這回又要如何回應你的族人呢?」
富岳說:「止水的事和鼬沒有關系。」
「那止水還真就是自殺的嗎?!」
好了,又偏題了,每次聊到鼬,他們總是要偏題到死去的止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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