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宇智波鬥爭的結果您想過嗎?」鼬質問他,「您也經歷了九尾之禍,這些年的戰爭您作為宇智波一族的族長也指揮參與過,到時候到底會死多少人?!像佐助這樣的孩子到時候都得死!木葉幾十年,慰靈碑築了那麼高,您想一朝將所有死去的,活著的人所付出的一切都推翻嗎?!!」
「宇智波和木葉的矛盾是真實存在,不可迴避,可是能夠周旋的時候為什麼不周旋?」他問他,「如果您一開始就抱著這麼偏激的想法的話,我又何必費那麼大力氣留在危機四伏的暗部成為宇智波和木葉的雙面間諜?」
「憎恨,仇怨,因為這些東西,就要將這一切現存的,未來的,都通通推翻嗎?」
「這就是宇智波的器量嗎?!」
鼬本就是個內斂的人,他沉默寡言卻又偏偏憂思過重,進入暗部,尤其是在止水死後就愈發沉默,僅剩的與他交好的由紀都不知道他一天到晚到底在想什麼。
他作為富岳口中所謂的架起宇智波和木葉的橋樑,實質上是被兩邊夾困,誰都不信任他,誰都對他抱有敵意,成為了宇智波和暗部最尷尬的存在,境遇比當年的止水還要艱難。
但不管如何,他都很少有過什麼情緒,上一次這樣還是止水死時被人質疑是兇手。
富岳見他臉上的怒意,說:「鼬,你不像你表現的,你有很多自己的想法。」
「族人們並不信你。」
他特別摘出來強調道:「由紀也是。」
鼬的怒意忽然停住了,他猛地走上前,問:「由紀也參與了這件事?」
富岳終於露出一個笑容,奇道:「你們倒很有意思,小時候明明形影不離,無話不談,長大了,卻誰都不知道對方在想什麼。」
富岳的話讓鼬又一次想起他們倆發生的爭吵,由紀撕破了止水死後他們之間搖搖欲墜的那層紗,看清了彼此不知何時變得陌生的模樣,而這一次,由紀給予他的不再是一個安慰的擁抱。
她讓他滾出自己的人生。
鼬冷聲問道:「她在哪?」
「這我不能告訴你。」
鼬掉頭就走,天空忽然集齊鴉群,為他搜尋可能存在在某處的宇智波由紀。
富岳見狀喊住了他,鼬沒理他,空無一人的巷道卻聚起了許許多多的宇智波,他們在前面擋著鼬的路,他們似乎早清楚他的動態了。
怪不得在警備森嚴的時候,鼬進族地還進的這麼容易,就是為了讓他進來,擱這請君入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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