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紀,」他與由紀只余咫尺,輕聲細語,「你到底是去收集尾獸的,還是去投敵的?」
由紀沒有說話。
帶土的手用力了一些,在快把由紀的頭顱捏碎之前,又鬆手了。
他說:「外面的世界太危險了,別出去了,呆在家裡吧。」
由紀低下頭,死死捏住身上雪色的外衫,她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換成了帶土想要有的樣子,除卻他所給予的選擇,由紀無從選擇。
她成了他回顧過去的擺件、玩偶。
但她不能,也不會成為他的物件。
她要獲得自由,要搶奪力量,要她這世上唯一的血脈至親的性命。
她忍著噁心,抬起頭,掛著假笑,溫良地說:「哥哥,我想出去看看。」
她的演技太差了。
帶土面色不改,從容地觀賞著她的嫌惡。
「我在這裡呆得太久了,」她說,「我想出去看看。」
「你不是喜歡雨隱嗎?」帶土環顧屋內的陳設,眼神沿著門上苦梅的畫像轉移到外間陰鬱的天氣,漫不經心地轉回頭,對由紀說,「雨隱不夠你走嗎?」
「我想出去。」由紀還是忍不住怒氣,她說,「我要出去。」
但她很快又意識到對帶土發脾氣是沒有意義的,他是個病人,眼裡只有自己認知中的世界,與他認知以外的東西,他會用篩子一樣東西,將其通通篩乾淨,直到拼湊出自己想要的東西。
由紀深吸一口氣,服了軟,她說:「給鬼鮫收屍沒有意義的話,回收八尾算不算有意義?」
帶土還是不為所動。
「八尾的事我會去辦,」帶土說,「外面太危險了,你就呆在這裡吧。」
由紀看著他,發現他真是一點點動搖也沒有,她神思幾轉,抓住了帶土的手,半哄半勸:「月之眼計劃之所以隱藏了這麼多年,是因為你並不是宇智波斑,沒有他那凡人為之膽寒的力量,在所有尾獸收集完成之前,每一次露面都是風險。所以,很多事情,你得交給別人來做。」
他的隱藏和忌憚給予了她下手的機會。
「以前這個別人是曉,以後這個別人可以是我,」由紀看著他,眉眼溫順,「這不就是你當年想要拉攏我的原因嗎?你想讓我成為你手裡的刀。」
她要藉機獲得永恆的力量。
「我現在為了再見他一面,我願意成為你手裡的刀。」
她要以自己為籌碼,做一場局。
「哥哥,我代替你去捕捉八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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