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是在禁閉室關出幻覺來了嗎?」
森鷗外複雜的心理活動不為人知,關於「津島修治」、太宰治、夢野久作的討論仍在繼續。
太宰治已經對夢野久作臉上那種得意洋洋的表情感到厭煩了,光幕里的故事才堪堪開了個頭,就有自稱為主人物親子(他很容易就判斷出來整個光幕圍繞著女人為中心)的人跳了出來。太宰治雖不知道夢野久作到底在報復什麼,但從後者眼裡的暢快中能夠看出,即便真如他所說自己是主人物的親子,大概也並非事事如意,甚至說「津島修治」對他來說也是一道陰影。
對最開始養育孩子的偏心嗎?太宰治對此已不陌生。
「『媽媽』什麼的,即便是幻想——」太宰治的心情本就陰鬱,此刻嘲弄之意更是毫不留情地宣洩而出:「也只敢代入的後來者啊,對於她這種人來說……」
太宰治看了一眼光幕中女人的笑眼,微微垂下眼睫,嘴角勾起的弧度不變:「親子這種東西,只是不得不背負的責任。在這裡找存在感,是沒被選擇嗎?」
夢野久作頓時捏緊娃娃,眼裡流露出強烈的恨意。
太——宰——治!
與此同時,棋局結束的女人看向旁觀的孩子,眼裡的輕鬆宣告了一切已如她心意,再無任何阻攔擋在她視線的前方:「我以後該怎麼稱呼修治呢?」
「修治,只是給老師的稱呼的話足夠了。」即將被確立為少主的孩子出乎意料的平靜:「對外我僅是太安少主,不需要有姓名。」
面對這樣常人難以理解的回答,女人略作思考,然後微微眨眼:「這麼說來,再合適不過。」
黑色與鳶色,一深一淺,兩相對視。後者的提議真心實意,前者的贊同也不摻雜絲毫虛假,而正是這樣兩人都不覺得有絲毫問題的對話,讓大部分聽眾都茫然了一瞬。
這句對白正好接在太宰治的對話後面,所以連姓名都沒有,只余身份,這就是所謂的「被選擇」嗎?
「沒有姓名?」中原中也皺起了眉頭,即便他對太宰治從來沒有同情或者打抱不平這種情緒,但面對捨棄姓名只保留身份,從此一個人的存在永遠和組織掛鉤這種做法,他依舊不能理解:「不是說太宰是同名者嗎?證明這個『津島修治』到後來還是有了別的姓名吧?」
叫太宰治,或者乾脆沒有姓名,中原中也一時半會都無法區分到底是哪種更可憐,不,如果這就是太宰治本人,那麼這個名字在他身上姑且有些誇讚的意味。總之「太宰治」這個名字太過鮮明了,它似乎只屬於那個在黑暗世界裡抽條,後來又成為武裝偵探社裡無法忽視的存在的人,那個算無遺策的自殺愛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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