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禮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瘦的足夠代替易容術和賣慘了:「我叫了禿黃油拌麵。」
蕭遠山躺在床上, 他昨夜心煩意亂沒法靜心修煉,索性睡覺,睡醒了仍有些茫然,慕容博害我全家, 假死脫身, 他為的是什麼?難道又叫這小子蒙對了,當真是遼朝內亂嗎?不能啊, 我根本沒有政敵,也沒有對手, 我是總教頭又不是帶兵的主將。有些意興闌珊:「隨你。」
林玄禮摸了摸自己凹陷如模特的臉, 也難怪喬峰認不出我,最近沒照鏡子,自己都嚇一跳。「這件事我也不敢擅自做主,我在姑蘇也沒有田莊可以用。這兒有數個皇莊, 得等六哥的旨意。」
蕭遠山問:「倘若慕容博永不出現,我去哪裡報仇,我去找誰報仇。」
林玄禮想了想:「我再和玄慈套話,找幾個別的人出來殺了,好不好?」
蕭遠山心裡很想答應, 卻不得不拒絕:「沒意義,我只想殺那兩個人。」才怪, 其他人包括喬三槐夫妻都必須死。只是如果現在殺了相關人士,他們不懷疑我,只回去懷疑峰兒,倘若仗著身份親近,對峰兒下毒暗殺可怎麼辦。只好敵不動我不動。我先殺了慕容博和玄慈,叫他們群龍無首。把峰兒和小郡王互相託付,叫他們互相保得對方平安無事,叫峰兒知道了他自己身份,再去殺其他人。
只要占儘先機,怕他不成?把參與雁門關慘案的知情人都殺光,到時候峰兒想繼續當丐幫幫主、想留在宋朝為官,還是回到遼朝為官,隨他喜歡。
玄慈再隔壁嘆了口氣:「大師言語之中,殺氣太重,恐不利於修行。」
蕭遠山卻道:「事出有因,等到此事料理好了,在下和盤托出。」
「你們只管火燒功德林,本王是沒有功德林的。哈哈哈哈!」佛家講清淨心生功德林,一旦發怒就有無名之火燒毀功德林,前功盡棄。只要不修行就可以盡情生氣啦。
林玄禮抓了抓已經滾的毛茸茸的十幾條小辮子,所有碎頭發全蹭出來了,很像個狂野不羈的契丹人,其實是怕拆了辮子之後自己不會梳好,只會挽男子髮髻。
玄慈:「阿彌陀佛,萬事到頭一場空,正所謂人身難得佛法難求。」契丹的陰謀家絕對不會成功的!
林玄禮躥到床邊上,抬手往自己的手背上輕輕親了一口。
蕭遠山:……好無語啊。
玄慈:……我真是對牛彈琴。
熱氣騰騰的抻面,澆頭是金黃色油汪汪的禿黃油,用香油煎了蟹黃蟹肉蟹膏,放涼之後往熱麵條上一澆,從客棧廚房到二樓客房都飄散著奇香,鮮的叫人眉飛色舞,還放著一碗姜醋,依照口味添加進去。
客棧掌柜端著十碗面上樓:「公子爺,您的衣裳拿給洗衣婦去洗了,晾乾了就送回來。您的馬也包紮好了傷口,過幾日雖然不能載人,也能走動。也不知道您的飯量,暫且下了這些,您吃完了再招呼。」隔壁的老和尚要了三碗素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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