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語嫣:「章大人,你的武侯七星劍練的很精,師承蜀地白眉道人,只是踏罡步斗時右膝內側隱隱作痛,是不是?」
章援猛地站起來:「本官從未在姑娘面前顯露劍法。」在女人面前練劍有點太賣弄了。
王語嫣:「我在門口路過時聽到閣下在室內練劍的聲音,也看過你在庭院中散步,步態輕奇。只有一點錯了,白眉道人其實是長短腳,他的步伐為他自己的雙腿改過,你學的一模一樣,豈能不生病?」
謝寶把黃布抖摟兩下,展開給郎君:「郎君,您看……」
「大燕皇帝世系。呵呵。」林玄禮試圖冷冷一笑,但看王語嫣的目光還是很熱切:「這件事朝廷早就知道。五代十國,呵呵,慕容家想要趁亂取勢時,就說過他是燕國後裔。誰搭理他?除了秦漢唐三朝無可匹敵,南北朝和五代十國諸多小國,就如蚍蜉一樣,朝生夕死。」
王語嫣心裡也忐忑害怕,嘴上一口咬定:「表哥和我也是這樣想的。慕容家早就放棄這些妄念,安心做大宋子民。」我話說到這裡,應該差不多了吧?我能給你們什麼也說了,只要把表哥摘出去!
林玄禮回頭問:「有這事兒嗎?」
蕭遠山拒絕做交換條件:「十年八年死不了。你不要留下後患。這是我當年的教訓。」
林玄禮露出不贊同的眼神。
蕭遠山心裡忽然一軟,嘆了口氣:「我有個秘密告訴你,出來說。」
林玄禮懶洋洋的站起身,伸手給他:「說契丹話還不行?」
蕭遠山拎著他飛出去:「我怕慕容博能聽懂契丹話。」
在釣魚的這兩個月里,慕容博成了『名字都不能提的那個人』,一行人不談論他的名字,也不敢談論他的生死,隨時隨地都假設他在旁邊偷聽。
蕭遠山飛奔出半里地遠,確定身後無人跟隨,把他擱下,在月色下踟躕了一下,他在懸崖下醒來時,也是這樣的殘月如鉤,一片慘澹。
「郡王。」他一撩衣袍單膝下跪,行了契丹人的大禮:「蕭遠山有事相求。」
林玄禮沒有扶他起身。感覺這是要攤牌了:「你請說。」
蕭遠山:「我的兒子沒有死。他和我長得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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