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外的官方說辭是生了一場重病,但阿朱看他氣色很好,全無病容,感覺是裝的。
林玄禮哈哈大笑:「每年三萬兩銀子聽我安排。八十個親從官的名額。」人均月工資三十兩,哦如果要扣除活動經費,也能給到每月二十兩銀子。恭喜蕭遠山要發財了!給你兒子在京城買房子吧,別人可以少點,名額也不用都填滿。武德司原本是禁酒的,喝酒就開除,改一改。
阿朱作揖,裝出一副很高興的樣子:「恭喜郎君大展宏圖。」
林玄禮笑眯眯的點頭,不玩獵犬的耳朵了,把貓捉住強行摟在懷裡摸肚皮:「說說這三個月里京城內外有什麼傳聞?」
阿朱只顧著打聽自己家公子和武德司的事,時間緊迫,只在買情報時候隨便問了點別的以免目標明顯:「唐美人獲罪被遣,少林寺有傾巢之危,蘇學士得了痔瘡,月凌兒被一位一擲千金的客人纏上了,咳咳咳咳,小人的嗓子有些難過。三位兄弟耳聰目明,請。」
就站在這裡,一炷香的事件,收穫了三個月內全部盛傳的消息。
阿朱又想打聽公子和王姑娘的下落,又想伺機去少林寺偷《易筋經》作為送給公子的新婚賀禮,稍一遲疑,其他四個人走了,她沒走,還頂著楚東昌的臉站在原地。「十一郎。」
「你坐。」林玄禮迷惑的揉臉:「我有個事兒要跟你說,什麼事兒來著。哎?」我就說做數學題傷害大腦吧!
阿朱用一種中年人親親熱熱的討好口吻:「郎君是要送誰點心匣子麼?給準備招攬來武德司的好手?還是要小人去準備些什麼待客?郎君出門這三個月里,交了不少朋友吧?」
「哦對!就這個事兒。我城外的莊子,你叫人裝上八大件,每天送過去。前幾天忘了。」
八大件其實是當季top8,經常會變換。
魏長史忽然說:「不用的,娘子吩咐過了,每天都派人送去。」
阿朱也不知道楚東昌私下對他是什麼態度,還沒來得及偷覷,一個是點心鋪的掌柜,另一個卻貴為郡王,要不是事事落後別人一步,差點給他磕個頭以防禮數不周。現在準備去夜探城外田莊,雖然不知道在哪兒,這不難。我們公子不會假裝要加入武德司吧……那可太損害名望了。她回憶了一下楚東昌桌上的備註,隨口扯了個藉口:「近來新芝麻還沒下來,陳芝麻貴得很,庫存的芝麻快用光了,小人打算叫他們少擱點。郎君您說行麼?」
林玄禮驚詫:「怎麼會?一點芝麻能費幾個錢?照原本的配方。」
……
慕容復望著田莊裡的風光,各色果樹,遠處還有雞鴨鵝,收割後的田地、一壟壟的蔬菜和鮮花。天天晚上貓和老鼠打架,吵的他眉頭緊鎖:「咱們到京城三天了。」
這田莊的管事以為我們是郡王的貴客,不敢怠慢,那小子也派人送了次東西。但田莊內外被謝指揮使帶人嚴密防守,帶了弓箭,難道我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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