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生大喝:「你住口!玄慈師兄和你…生兒子,你怎麼不來殺他!」
「玄生大師說得對!」
「方丈,你兒子丟了你怎麼不去找?」
蕭峰勃然大怒,又看這女人實在可恨可憐,如瘋如魔,又死到臨頭,便也不說什麼,只是著意提防她發暗器。
林玄禮想了想,決定說一句無恥雙標的話:「他可就偷了一個,還沒殺,還只是送到孩子父親身邊。」
蕭遠山只是呵呵冷笑:「報仇卻不牽連家人,你痴人說夢。葉二娘,他若娶了你,我早將你大卸八塊。幸而他沒有娶你,你才能活到今日。」
去取易筋經的慧明拿了一本薄薄的經書回來,正要交給玄慈方丈。
玄慈一指對面,便拿了過來,跪獻郡王面前。
蕭遠山伸手取過,抖了一抖,掏出手帕包裹,收在懷裡。
另一個青年和尚跑來低聲說:「想起來了,方丈,您的,額,兒子,是虛」
玄慈抬手示意他不要說,他做慣了方丈,曉得現在該怎麼竭力挽回一點。對葉二娘道:「二娘,少林字輩是靈玄慧虛,他果然在少林寺內。一個孩子有你我這樣的父母,倒不如無父無母來的灑脫自在。他生來不曾受父母養育之恩,又何必背負你我之罵名。」
葉二娘瘋狂搖頭,她雖然敬畏玄慈如敬神明,今日實在是忍不住了:「他別人從我身邊搶走時才這麼大一點,他是從我腸子裡爬出來的!」
蕭遠山嘿嘿冷笑:「這倒是我親眼所見。玄慈,我你當初沒殺我兒子,我也不會殺你的兒子,你不必這樣小心防備。郡王爺一言九鼎,我和峰兒言出必行。」
葉二娘悚然一驚,再不說了。
林玄禮袖子裡摸了摸,掏出一個銀瓶,又清了清嗓子,嗓音嘶啞,勉強繼續說完:「娘子要我帶上一瓶毒藥,她果然高瞻遠矚,神機妙算。此藥服後,武功散盡,十日之後暴斃,你們夫妻倆吃了。玄慈方丈寶刀不老,葉二娘風韻猶存,你們還可以認了兒子,找一個好地方,重溫鴛夢,抵死纏綿。正所謂:簪髻亂拋,偎人不起,彈淚唱新詞。光頭擂主運如蒲撞雙荷。問一聲大娘子這般可好,答一聲好師父手段真高。上下的光頭齊動,東西的兩山頻搖。這個說聖僧佛法高深同登極樂,那廂道娘子宿慧早有共赴巫山。到最後生同衾帳死同穴。也算了卻此生孽緣。」
和尚之中有明白的,有不明白的也只是不明白其中一小部分,一時之間個個面紅耳赤咳嗽連聲。
年輕些的忙不迭的遮掩羞色,再望向方丈的眼神也變得有些閃爍,難以想象那情景。
倘若片刻之前,他說這話,早就惹得叫罵連聲。但現在方丈既然承認了私情,還不推開她,啊啊啊啊不敢想啊啊啊啊他們手拉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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