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肩膀也疼。」
趙金鐘和王善隱在暗室值宿,不免暗暗的覺得官家和他太親厚了,頸後就在郡王手下。
官家沒想那麼多,被他輕輕捏了兩下,只覺得像是熱敷,比以前的效果強一些:「你一去這十多天天,對星宿派有沒有什麼章程?先派手下去探一探,不要以身涉險。他們用藥殺人十分難防,即便堵住口鼻也能中毒。你就算有十足的把握,也不要忘了兵法,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對付他們不許有半點差錯。」
林玄禮陷入沉思,以前是調查的不深入,現在是連原著的部分都忘光了:「好,我一定小心。」
趙煦:「按理說你的八字是很硬的,怎麼屢遭不測,一定是走了流年背運。好了,睡覺吧。睡醒了回去找王繁英,去和她哭訴你當了六十年光棍。死心眼,你在夢裡也不知道多娶幾個知心解語花?」
林玄禮悻悻的躺下:「我又不能和她們說我的來處。誰聽了不覺得我瘋了。」
……
慕容復醒過來之後,就像個蚊子似的跟在表妹身後,嗡嗡嗡的叫了一百聲:「表妹!表妹!」
王語嫣不厭其煩的答了二百聲:「表哥~好表哥,我在這兒呢。」她只有後怕和欣喜,沒半點不耐煩,挽著他的手臂,被表哥緊緊摟著肩膀在和尚們面前走來走去,就連對坐吃齋飯時,也不錯眼神的看著。
表哥在生死關頭走了一遭,氣質忽然變得更柔和了,眉宇間凝結多年的憂鬱之氣消散無蹤,只是專一的、珍惜而渴望的看著自己。
很快就回到暫居的屋裡,慕容復緊緊抱住她:「十年生死兩茫茫。」
王語嫣還以為他要嘲諷郡王醒來之後立刻回家去找妻子哭訴,竟然沒嘲笑這一點:「表哥,你以前也有過生死關頭,都和我做笑談,我心疼你,你還不當回事。今日發生了什麼,怎麼讓你這樣難過?」
慕容復對那鏡花水月般的一切沒什麼可隱瞞的,如實全都說了。出於尊重,沒有說他學猴子怪叫並沖所有人扔泥巴,那令人記憶深刻,但是太不體面了:「我如今…是確實佩服十一郎了。想不到他能以那樣的武功蓋世,去裝作一副搖尾乞憐的樣子誘敵深入。顏面掃地聲譽無存但能獲勝,或是像我這樣寧折不彎甘願一死,我只能選後者,前者卻也需要人來做。死易,誘敵難耳。難怪他甘願當武德使。當年以為他在邊關的名聲是搶別人的功勞得來的。」他隨口借用了趙氏孤兒的典故。
王語嫣心疼自己親親表哥,也緊緊的抱著他:「你也夠忍辱負重了。幸好咱們一直在一起,永遠都不會分開,不會像夢裡那樣。表哥,你哭個痛快,再也別揪心了。」
慕容復回憶起枯燥的文化課和蠢貨皇帝變態的其他人:「嗚嗚嗚嗚。這天地之間如果沒有你,又有什麼意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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