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斐憋了一會,瘋狂倒油,哐哐用鏟子懟鍋底,先澆了一碗底的油潑辣子拌黃瓜吃,把混好的韭菜和蛋液一起下鍋:「我爹媽鴻雁情深,生死相隨。苗叔叔也曾說過,他平生能有一個相愛的女人,每日相守在一起,老天待他不薄。二叔教我做人做事的道理,也說有了一個妻子就不要三心二意,免得叫妻子傷心難過,自己也損害道德。怎麼就喜歡嬌妻美妾,榮華富貴呢?」
苗人鳳背地裡說娶妻之後教她練武已經占用很多練武時間了,原本一天能練四五個時辰,現在只有三個時辰,但是婚後生活很快樂沒有任何遺憾。
程靈素白了他一眼:「偏你事兒多,你怎麼不去問我師兄。」行醫的人往人家臉上看一眼,就能看出來是不是處男/處女,她看得出來師兄還是,薛師姐大概是最起碼最近兩三年沒碰過男人,香雲和憐憐還是,胡斐也還是。
看是看得出來,又不能說,又不敢問。
胡斐跳腳:「我才知道啊!薛鵲怪討人厭的,照我說,二叔一開始就不應該娶她。二叔又不喜歡他,也不知道」
石一嗔在廚房外的小桌處喝粥,蹭的一下站起來:「鐵山他不喜歡薛鵲嗎??」
小姑娘和少男齊聲道:「不喜歡啊!」
石一嗔也奇怪倆人怎麼到現在還沒孩子,他視力日漸下降,視物有些模糊,只是跟誰都沒說:「啊!鐵山也不是不行啊,他脈象強盛,腎氣充足,薛鵲也湊合算是個美人,只是欠打。」
程靈素純純探討醫學,對於師姐欠打這件事表示贊同,礙於胡斐在旁邊沒說什麼:「師兄藏起來的那兩個美人,還沒失元陰,只忙著當小廝跑腿,當裁縫做衣衫鞋襪,當文書抄寫經卷和應答往來書信。」
胡斐把臉埋在碗裡,不知道這不是自己能聽的。二叔總是古里古怪。
就著兩道菜喝粥時候,莫名其妙的開始深度八卦姜鐵山和薛鵲的感情生活,故事還要從石一嗔買下薛鵲開始說起:「那年她八歲,姜鐵山十歲。」
「等一下!」程靈素突然叫停:「師父,我有事要說。」
見師父點頭應允,這才繼續往下說:「我回來路上有人攔路打劫,還要把我賣掉。我就把他們三個都殺了,看薛師姐以後還怎麼嘲笑我。」
石一嗔大喜,起身進屋去抱出來一小壇黃酒:「好姑娘,你算是長大了,來咱們爺倆喝一杯。」
胡斐:「程姑娘,你怎麼也沒跟我說?」
程靈素起身去拿酒杯:「你到處懲惡揚善,都殺了十來個了,我這算什麼呢。」
「那不一樣。」胡斐低聲說:「那不太一樣的。」
石一嗔和心愛的小徒兒喝了兩杯好酒:「說回當年,哪年姜鐵山還是個愣頭青。」突然就想起來這小子在假冒的身份,還求自己幫忙圓謊,真煩,這怎麼編:「胡斐,你還不滾回家去?」
胡斐並不敢忤逆他的意思,二叔都乖的像小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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