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你一身的魚腥味!!」
「哪有味道,我一條魚都沒殺。小美人,來嘛乖乖被我親親!你就是為我來的,還矜持什麼,快趁著他們都被麻翻了,我們可以為所欲為。」
王繁英不願意翻下馬背沾濕靴子,一把捏住他的小圓臉,用力提在手裡:「遠遠的居然沒認出我,你該當何罪啊~」
林玄禮笑嘻嘻的叫她捏,張開手臂等著:「你沒穿道袍,還蒙著臉,打扮的這樣純潔可愛,一點殺氣也沒有,我哪裡認得出來?」
「你把衣服脫了。」
「野戰嗎?這河水不太乾淨,我剛游完泳,身上還有點泥。」
王繁英戳戳他突然灌滿黃色廢料的腦袋往,下一撲正面摟著小熊,裙擺鞋襪都不沾水:「我不想弄濕衣服!」
「嘿嘿嘿~你總是從天而降,又跑來救我。」
有兩個侍衛嗅過了解藥恢復過來,依吩咐,在行囊里找了新衣服,拿著過來找郡王爺,就看到他摟著一個白衣白裙的美女,這美人雙手摟著他的脖頸,雙腳盤在腰上,很是大膽狂放。
兩人進退維谷,互相遞眼神以示震驚,不知道這位姑娘是誰,郎君怎麼敢在娘子不在時如此肆無忌憚,大膽狂浪!為所欲為!這是武功高了,真不怕娘子見了,立刻拔劍相向麼?
難道以前怕老婆只是因為打不過?這位姑娘得是如何的天姿國色,才能引動郡王違誓?不怕辜負了郡王妃的深情厚誼。
王繁英在他耳邊咯咯笑:「白盡忠和華鹿沒認出我是誰,在哪兒擠眉弄眼,不敢說話。」
林玄禮本來摟著老婆牽著馬拎著魚,愉快的貼貼,又輕輕說著這段時間的經歷。他在書信里寫的少,那是因為英英長期閉關,根本不看信,有什麼事都要等自己回去撓門,把她攪和出來再細細的說。
「倘若是過去,我一定要盡情的捉弄他們兩個,現在不行了,現在我老氣橫秋的。」
王繁英早就摘了帷帽和面紗,她純粹是為了來捉弄他,才在路上置辦了這身刻板影響里的俠女穿著,勒著小腰細細,特意雇了一個梳頭娘子梳起繁複的發型,裝飾上玉簪珠花。
「哈哈哈哈哈,你好老氣橫秋哦,大半夜哭紅了眼睛出來摸魚。」
華鹿眼看他要走過來了,自己再探頭探腦不出聲可就不好了:「郎君…打擾了。」
二人又不是魏長史,不負責匡正行為,心裡就算有些非議,嘴上也不敢議論他的行為,一個捧著內衣、中衣褲(襯衣)、便服圓領袍,另一個拿了靴子、清水和手巾,偷眼瞧是什麼樣的姑娘,竟在這瞬息之間就迷住了郎君。
莫非是跟著西夏一品堂行動的西夏貴婦?被郡王抓了過去,就成了他的人?
走過了淺灘,到了碎石灘上,王繁英倒也無意捉弄太多人,她對其他人不是很在意,沒什麼捉弄起來的趣味,大大方方的雙腳落在乾爽無水的石頭地面上,轉過身來:「你們兩個怕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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