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提心弔膽一路,爵祿他還不是很在乎,只是怕在師父喪禮上不能出力。
忍不住放聲大哭,拜倒在地:「陛下萬歲。小月情願粉身碎骨,報答陛下厚恩。」
林玄禮心說:六哥的愛之你有兒子嗎?實在不行朕發給你一個兒子。
這也不是嘲弄,畢竟如果有親女兒可以封做公主,厚待一輩子,恩澤下一代。沒有兒女,只有這一個徒弟,那就是他了,小孩也確實不錯。要是再從別處劃拉一個小孩來,反而不好。
又擬定了封號:護國靖難忠義盪魔神武真人。
林玄禮問:「輟朝一日麼?」
趙煦瞳孔地震,怒而拍桌:「胡說什麼,當然是輟朝五日!」
群臣眼神亂飛,退下後竊竊私語:「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秦王如此僭越早晚會被吼的。」
「但是齊王剛剛歸天,陛下就對秦王變了臉色,莫不是……早就有所不滿?」
「咦!好有道理,難道之前是陛下忌憚年長的兄弟雖然不掌權但有強援。」
「那是自然,你看陛下能有今日功業,全然是齊王扶助。可結拜是人家結拜在先。陛下如此看重邊關軍情,不也是為了~恩?」
「但我覺得陛下是動了真情,按禮法也該輟朝五日,秦王不愛讀書。」
「哼,最近秦王的病體好了些,都開始插手朝政,提拔官員,下達命令。你真以為陛下年少可欺?陛下運籌帷幄是多麼的熟練!往日羸弱,自然是千好萬好,現在嘛……」
等到群臣退下之後,林玄禮難以置信:「六哥你居然凶我?還是為了大哥,你們感情這麼好了嗎?」
趙煦捏他的臉,輕聲道:「你傻啊,他回去和妻兒團聚,我們雖不傷心,不趁機多休息幾天?」在宋朝,身體好的時候初五、十五、二十五上朝,生病了就不工作,心愛的章惇會把一切軍政要務都安排妥當,效率極高而且可靠。經常無所事事的躺著看書,看詩集,看歌舞,欣賞音樂,和喜歡的弟弟妹妹聊天,和喜歡的臣下聊天,下棋,彈琴。那才是生活。
現在可好,每天小朝會議事,隔日上朝,虧得現在沒有后妃。
林玄禮無言以對,只好擺出一副單純又美麗的表情敷衍他。
緊張的進行竊聽的于謙鬆了口氣,心說我就知道關係不好的兄弟也就…哎工作工作。
趙煦又摸了摸他臉上的淚痕,示意侍女拿水過來:「你哭什麼。總有再見之日。佶兒,你還能陪我多久?」
林玄禮初步估計是二十四年,但凡事往少了說:「大約二十年。六哥,輪迴不虛,雖然有三千大千世界,你我終能再遇。」
趙煦剛要開始惆悵傷感,被打斷了:「我養你都沒養到二十年。二十年啊……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到時候朕才三十多歲,正當壯年。你回去操練神機營,什麼金國,蒙古,哦你距離成吉思汗足有八十年(按二人出生年份算)。靖康之難也絕對不會發生。這幾天看史書,氣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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