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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則塵感受指尖觸摸過的舒適,「不知為何,我從清晨開始,就總想觸碰一下夫人,本以為是錯覺,沒想到是真的很喜歡。」

他的話不帶任何一絲挑逗,而是在正經地陳述事實。

應該是從昨夜開始,清晨發現這種渴望還沒有淡去,他便耐著性子等她出來。

唐裊衣呆了半晌才回神,雙腮的紅已不自覺地蔓延至耳廓,立在院中白肌透粉,恰似三月春桃,是嬌艷欲滴的艷色。

倒也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她自幼臉皮就薄,被人碰一下就會臉紅,眼下更是想去按被他觸摸過的地方。

季則塵眉目溫和,不經意地詢問:「曾經我也是這樣嗎?」

她和他哪來的曾經,昨天純屬她故意欺負他的。

唐裊衣心虛地垂下頭,抱著竹筒的手指緊張得泛白,小聲地謹慎回應:「夫妻都是這樣。」

「哦,是嗎?」

他不甚在意地頷首,沒再多問。

唐裊衣如釋重負般轉身往屋內走,因腳步急忙不慎踢到了院中凸起的石上,一時沒站穩整個身子都往下倒去,嚇得她忙閉上眼。

疼痛沒有落來,反而落入溫熱的懷中。

唐裊衣顫著眼睫抬頭看去,只見青年精緻流暢的下頜微壓,枯紅玫瑰色的唇瓣靠得極近。

真的好近,近到她有些聽不清他在說什麼。

直到他高大的身子彎下,下巴擱在她的肩上,鼻息滾燙柔柔地舔舐在頸項的軟肉上。

一瞬間,她身子顫了一下。

他問:「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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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裊衣恍惚地回過神來他說了什麼,伸手猛地推開他。

季則塵往後退一步,泛紅的眼皮微掀,淬金的淡瞳周圍浮起紅血絲,玉顏潮紅,還微微喘息。

他看她的眼神有欲求不滿的不解。

夫妻難道不應該都要耳鬢廝磨嗎?

唐裊衣瞪大眼看他,對他方才附耳說的話很是震驚:「不可以!」

「抱歉。」季則塵微喘息幾聲後似有些緩和,溫和的與她道歉。

唐裊衣的耳廓被炙熱氣息拂過,現在皮膚發燙得泛疼,一手捂住耳,霧眸輕顫地覷著他:「無、無礙。」

壓下心中的情緒,唐裊衣又磕磕絆絆地小聲道:「就、就是不能咬我耳朵。」

季則塵的笑淡了些:「好。」

說完,唐裊衣便抻著木棍,看似鎮定如常地瘸步入屋內。

回屋後她靠在門框上雙手捂住臉,烏髮垂落遮不住耳廓蔓延至脖頸的紅,臉頰更是如布施了紅霞。

他剛才怎麼能對她說出這樣的話,幹嘛要問能不能咬她耳朵……

這種事情夢中出現過,那種咬根本就不能只稱之為咬,而是又吮又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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