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否因為前不久遇見的那群人,讓她產生了應激反應,還是因為那個少年在她體內種下的東西,沒有被解除,她最近很古怪。
太黏季則塵了。
黏得她都很擔憂。
尤其是到夜裡,分明他就在這裡,只是去沐浴而已。
可一旦沒有看見他,她便渾身難受。
甚至有時候,她還會產生古怪的變態想法。
她想觸碰他身體,甚至想和他一起沐浴,以及一些變態得遠比能說出口的那些更恐怖。
她甚至想與他血連著血,骨連著骨,最好是一刻也不要分開。
最初她被自己這些恐怖想法嚇得不輕,開始懷疑是不是之前,那個少年給她吃的東西起了副作用。
為此,她將最近的反常不經意地說給季則塵,期盼他能看出自己的不對勁。
但青年只是古怪地看著她沉默良久,屈指放在她的眼睫輕柔拂過。
他殷紅的薄唇微微上揚,笑得溫柔:「我以為這是正常的,我對夫人一直是這樣的想法,難道你不是嗎?」
他的反問讓唐裊衣心虛,因為每當他不稱呼她為夫人了,就是在懷疑她。
尤其是現在,他一句話中變換了兩個稱呼,只怕是下一句就要問她到底是誰了。
雖然他懷疑得並沒有錯。
唐裊衣很心虛,不敢再問他覺得理所應當的話。
她對他擠出唇角的梨渦,含淚頷了頷首,說:她也是這樣。
不過好在那種感覺也只有最開始那幾日出現過,後面便逐漸變淡了。
之後她的身體沒再有什麼地方不適應,這才相信那個少年給的東西或許真的是解藥。
漸漸的,唐裊衣也沒再多想了。
.
一連下了幾日的綿綿細雨,清晨,樹枝上凝結的雨珠都沒有被蒸乾。
季則塵出去了。
唐裊衣又蹲在門口,望眼欲穿地等人回來。
她有些想他了。
分明剛剛才分開,那種思念簡直抓心撓肝般強烈。
她輕嘆,忽然目光掃至一片粉紅。
還沒有反應過來,她便聽見熟悉的驚呼聲。
「姑娘!」
唐裊衣轉過頭,看向不遠處一臉欣喜的女人,下意識呢喃:「夏笑?」
夏笑沒想到竟誤打誤撞尋到她,登時驚喜不已。
最開始海棠林遇見刺客兩人被衝散,待到那些刺客被後來的太子護衛羈押,阿厝小姐與二公子善後,發現少師莫名失蹤。
所有人都在尋重要的少師,誰也沒有發現她的姑娘也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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