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
髮絲、臉、脖頸,每一寸肌膚都洇著濃濃的氣息。
他不滿隔著被褥聞,順手拉開裹住的被褥。
一瞬間,印著的鮮艷吻痕的白皙肌膚,躍然在他的眼中。
像是盛開得雪中的朵朵梅花,泛粉的白嫩肌膚嬌得承受不住這麼多的紅痕,所以便顯出一絲凌.辱後的凌亂。
不僅如此,他還聞見了,是蠱蟲被催熟的味道。
現在他只要將她帶回去養成藥人,剜出長在她心口的蠱,就能解他身上的毒。
本該是件高興之事。
可他的目光卻怔怔地落在上面的痕跡上,想她身上的蠱是怎麼催熟的。
和季則塵交合了,還是和旁人?
能將蠱這麼快催熟,想必不止一次,兩次?三次?還是無數次?
一抹難以察覺的嫉妒爬上他的眼,昳麗的眼尾盪出綺麗的紅痕。
他死死地按住她的雙肩,俯下身,冰涼的鼻尖碰上了她的臉頰。
呼吸交融得很近,氣氛曖昧潮濕。
唐裊衣被他忽然的動作驚到了,餘光掃到衣櫃。
原本緊闔的衣櫃,現如今敞出一條縫,她頭皮一陣陣發麻。
季則塵絕對忍不了。
唐裊衣腦中一瞬間閃過什麼,咬住下唇,猛地一腳踢上他的腰。
雪昧被踢倒在地上。
她顧不得看倒在地上的人,顫著眼眸看向前方。
依譁
原本敞開的櫃,再次悄無聲息地闔上。
裡面的人暫且是穩住了。
她勉強初初鬆口氣,轉動腦子想辦法,把眼前的人也打發了。
安靜趴在地上的雪昧,掌心按了一地的黏稠。
他頓了頓,抬起手指放在鼻翼下,如同嗅覺靈敏的犬。
聞見了。
最初他以為屋內的氣息,是沉香燃盡後被悶出氣味。
沒想到竟然是那些東西!
可能是在他沒來之前,她在和別人一起弄在地上的,也可能是在他來之前,那人就已經和她做完走了。
所以那雙泛霧的眼不是害怕,腮上的坨紅亦不是剛睡醒,而熱出來的。
那是風情。
被男人灌溉過後的媚。
甚至她此時坐在榻上不敢下來,並不是因為害怕他,便是因為還裝著別人留下的東西,害怕一動便會流出來。
雪昧躺在地上,視線落在昏暗的地板上,看見還有分不清是什麼的水痕。
那些水光看紅了他的眼,臉上的神情陰沉得可怕,心中升起難言的嫉意。
或許他不應該一進來,就閒情逸緻逗玩她,應該直接將她帶走,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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