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已經結束了,按理說,聖女身邊並不需要多少人侍奉,可她卻忽然被派到近跟前侍奉。
而且聖女的院子與此地相距甚遠,不能與相熟的侍女一道玩耍,谷荷自然不情願去。
唐裊衣坐下,睇目去:「無緣無故的,為何會忽然要去了?」
谷荷神態鬱悶,搖頭:「說道也怪,我也說不明白滿院子的人,為何就單單要我一人,去小姐院中近身伺候。」
只有谷荷一人……
唐裊衣擦頭的手一頓,忽然想起不久之前陸朝央說的話,疑心將谷荷安排走興許是他的意思。
想到後,她不由得頭疼起來。
她與陸朝央根本就沒有什麼接觸,實在不知,他為何要這樣纏著自己。
兩人在房中收拾行囊。
谷荷將最後的東西打包好,提在手中,可憐地眨眼看她:「裊姐姐要記得回去的時候與管事講,讓我和你坐一輛馬車回去呀。」
「好。」唐裊衣頷首,提著她的東西,將人送至門口。
送走谷荷,唐裊衣看著空空的房間,又想起此前雪昧當眾說的話,還有古怪的陸朝央,只覺著接下來會應付得頭疼。
這些人來這裡都是百無禁忌,谷荷走了倒也好。
如今這院子不是個好地方。
.
一行人從太子別苑回來,正行在小道上,迎面闖來神色慍怒的央王。
陸朝央在眾人的目光之中,提著長劍,二話不說架在溫慈青年脖頸的上。
刀劍鋒利,劃破了季則塵的脖頸,一條血痕沿著長劍滴下。
最好
銥驊
的皮相破了……
季則塵淡淡地垂著長睫,掩蓋眼中浮起了殺意。
眾人被陸朝央的行為嚇得不輕。
陳崇禮連忙上前,攔住看似衝動的陸朝央:「央王殿下,您這是何故?快快些,放下劍,有話好好說。」
陸朝央對旁人視而不見,只冷看著眼前的人,心中的窩火正無處撒氣。
清晨他是在樹林裡狼狽醒來的。
雪昧那廝絕不可能會有能力,悄無聲息將他帶走,放眼望去,唯有季則塵能辦到。
身無大礙,但卻讓他顏面無存。
眾人眼前都能將他綁了,焉能知曉他下次會不會就敢當眾殺他。
如此肆意妄為地挑釁,陸朝央委實難忍。
陸朝央望著眼前的無害的青年,冷聲:「季則塵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季則塵眼噙笑,不解地問道:「央王說什麼?」
裝!
他絕對不信與季則塵沒有任何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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