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者可能,她更傾向於後者。
聞言,青年溫情地斂下眼睫,語氣透出漠然,似只是丟了個無關緊要的人,有沒有都與他無甚關係。
「她失蹤了與我何干係?」
季阿厝抿唇道:「大哥哥剛從外面回來,我是想問問,可有見過馬車從央王府出來?」
「或許看見了。」他毫無避諱,百無聊賴地彎腰,勾著腳邊黏人的赤貂,雪月袍擺迤邐在身邊。
「但失蹤也好,還在也罷,與我也無甚干係。」
說罷,他似才反應過來季阿厝話中的意思,抬起似笑非笑的臉:「是覺得我將人藏了嗎?」
季阿厝被他如此直白的話,問得喉嚨一哽,望著他那雙眼,腦中忽然覺得自己的懷疑,似乎根本就沒有任何道理。
這位堂兄雖看著慈悲,實際卻冷血冷情,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無緣無故的將人藏起來?
定是她看見那本小冊子上記載了他,便覺得他與裊裊在暗地有過往來。
雖然當時兩人一同去過南江,眾人也親眼看見過裊裊是從他的馬車下來的。
但仔細想來,無論是去南江前和從南江回來,兩人就沒有過任何接觸,唯有裊裊曾經暗自愛慕過他。
那本冊子說不定是裊裊自己杜撰的?
季阿厝頭很暈,來還覺得極大可能是他將人藏了,但現在卻莫名覺得不是的。
她站起身對清風端方的青年行禮:「大哥哥誤會了,阿厝不曾這樣想過,只是過來想請大哥哥幫忙,能不能也派人去尋一下裊裊,她是個姑娘,無故失蹤我擔心她出了意外。」
別人或許不知道,但季府的人卻知道,季則塵早就接管了皇城司。
莫說是查個失蹤的人,哪怕是去查那個大臣府中,有多少顆米粒都不在話下。
皇城司是歷代君王手中的一把利劍,從小太子認作他為少師後,皇城司便落在了他的手中。
季則塵眼眸輕壓,露出無害的神情:「自然……」
見他答應下來,季阿厝心中的懷疑淡去,「既然如此,天色也不晚了,那便不打擾大哥哥了。」
季則塵淡淡頷首,逗弄腳邊的赤貂。
季阿厝在即將踏出竹林前,忽然忍不住停下腳步,轉頭看向不遠處懶散坐在竹編椅上的青年。
連光都格外偏愛,溫柔地落在他頎長的身體上,似悲憫眾生的仙人。
見他這樣無所謂又清閒的態度,季阿厝心中的懷疑稍減。
本來懷疑這樣的人就無道理。
她轉頭徹底行了出去。
等在外面的季玉山見她出來,上前詢問:「可看出來什麼沒?裊裊是被他藏起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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