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野幼寧莫名地心虛不已。她用被抓著的手輕輕搖了搖中原中也的手臂,不自覺放軟聲線:「中也,我有點疼。」
中原中也明知淺野幼寧在轉移話題,卻還是「嘖」了一聲,止住後面的話,揪著淺野幼寧到旁邊,拉開柜子,取出醫藥箱。
「我說你,就不能對自己上點心?」中原中也皺著眉頭,給淺野幼寧消毒。
淺野幼寧實話實話:「因為已經不影響日常行動,我就給忘了。」
受長期晨起頭疼的影響,她對疼痛的忍耐度很高。別說只是這樣痊癒了大半的傷勢,哪怕剛跟更木劍八打完,鮮血滿身,她也能面不改色地自己走去四番隊找卯之花烈做治療。
中原中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放輕手頭的動作,問道:「現在疼不疼?」
「還好啦。」淺野幼寧歪了歪頭,笑眯眯地說道:「能讓中也給我上藥,應該算我賺了?」
「哪裡有你這麼算的?」中原中也滿臉無奈:「明明以前還因為我受傷而生氣,說什麼『血味太沖了,聞得難受』,結果輪到自己,卻當做無事發生。要不是傷口開裂被我發現,你是不是都沒打算跟我說?」
淺野幼寧用另一隻手支著下頜,隨意道:「那時候你還小嘛,受傷當然要重視。現在我們都長大了,受傷不是家常便飯?」
「家常便飯?」中原中也又重複了一遍:「家常便飯?也就是說,這樣的傷勢,不是第一次?」
淺野幼寧:「……」
一時失言,淺野幼寧連忙補救:「沒有,也就偶爾——」
她聲音慢慢弱下去:「好吧,幾個星期一次而已。我也不是經常去十一番隊……」
好像越描越黑了,淺野幼寧看到中原中也的臉色沉下去。他沉著臉的時候,眼睛總會呈現出鈷藍色原有的冷色調,凌厲而凜冽,讓人不敢直視。
淺野幼寧選擇投降:「我知道了,知道了,以後會注意的。」
「你最好是這樣。」中原中也綁好紗布,說道:「這幾天不要有大動作。」
他頓了頓,問:「我記得你以前把手環戴在左手吧?手環呢?」
提到這個,淺野幼寧就怨念不已:「被卯之花沒收了。她說,要等我的傷勢痊癒,才會還給我。」
「卯之花是誰?」中原中也記起,前不久淺野幼寧還說過,「卯之花」給她扎過頭髮。這個人,為什麼還能沒收淺野幼寧的手環?
淺野幼寧笑彎起眼睛:「中也,你吃醋了?」
「我才沒有!」中原中也斷然否認。
淺野幼寧「撲哧」一笑,沒逗他,直截了當道:「喜助可能和你說過?瀞靈廷中有護廷十三隊,卯之花是四番隊的隊長。放心吧,卯之花也是女孩子。」
正因為如此,她才會在對外人時稱呼卯之花烈的姓氏。不然,單就「烈」字,還真有點雌雄難辨。
解釋完這些,淺野幼寧反過來問道:「那中也呢?」
「我?手環嗎?收起來了。」畢竟加入了港口Mafia,不太適合戴著前組織的標誌。
「不是說手環啦。我是想問,中也在港口Mafia,難道沒有像這樣受過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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