皙白纖弱的手指,撫摸上那個深深鐫刻的名字——
「塞德里克.迪戈里。」
林安呲笑一聲,有溫熱的液體從眼角滾落。
我也想躺進去了,塞德里克,這樣就可以不用面對這個骯髒灰暗的世界。
雨落上她盤的整齊的髮髻,沖走她剛剛掙眶而出的淚滴。
新墳的濕土的味道,混合著百合的香味。
她蹲在英年早逝的勇士身側——他們從來沒有隔得這麼近,卻又那麼遠——
天人永隔。
太陽被掩埋在孤單的墓園裡,漸漸冰冷,失去光輝。
林安從這一天起,才好像是真正的死了。
她剪去長發,沒有絲毫的拖沓。
這似乎在某種程度上坐實了校園裡的傳言,女版斯內普一直著塞德里克.迪戈里——秋.張逝去的男朋友。
秋.張從來沒有過什麼表態,她的美麗眼睛哭得紅腫,令人愛戀。
7
流言的始作俑者是一個同年級的女生,似乎是叫個什麼布蘭達的。
她熱衷於和別人一起嘲諷林安的不自量力,甚至還想要去偷翻她的日記本。
林安都知道,只是不屑於管而已。
日記本上的符咒保證了只有林安可以翻看——任何別的有這個企圖的人,都會有嚴重的後果。
吃透自作自受的果子吧,林安啪的一聲在圖書館合上課本。
布蘭達迅速的消瘦了下去,肉眼可見的。
她恐慌的不得了,跑到龐弗雷夫人的醫療翼,哭的像一個過大的嬰兒。
她對弗立維和鄧布利多控訴,說是林安的惡咒。
可是哪裡來的證據呢?
即使三番五次被請到鄧布利多的辦公室,她也可以非常自然的沖他微笑,蒼白的臉像水中的倒影一樣虛幻。
她的聲音像是另一個世界傳來的一樣:「找出證據啊,鄧布利多校長——這是她咎由自取。」
笑意漸深,她眉眼彎彎的笑出了聲:「加油吧,教授,把我送進阿茲卡班。」
8
真只可惜啊,誰能知道這是什麼詛咒呢。
林安在她轉去聖芒戈的前一天,出人意料的站在醫療翼的門前。
她的聲音極其悅耳:「我是布蘭達.瓊恩的朋友。」
布蘭達渾身冰冷的看著她怡然自得的坐在她的病床邊上,看著心情極好。
齊耳的短髮遮住她大半張臉,看不清神色。
林安為她削著一隻蘋果,刀子用的嫻熟,皮一點兒也沒有斷。
「你來做什麼。」布蘭達顫抖著聲音,害怕的抓住了自己身下的床單。
林安什麼也沒說,轉過頭,對她輕輕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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