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趕慢趕,終於尋到那男孩子家裡的時候,才知道她那孽障真混到人家裡了,男孩子早就忘了她的存在,還拜託他不在家的時候,請好好照顧他妻子。
她那孽障照顧的確實用心,衣食住行事無巨細,只偶爾會說些類似於「哎呀,他現在喜歡藍色呀,以前可喜歡紅色了呢」,「天哪,他竟然吃大蔥,以前不是說這東西像農藥」,「這麼多領帶!那時候可是嫌領帶勒脖子,發誓這輩子都不妥協的」!
然後把人家妻子給氣流產了。
對方家裡恨不能把那孽障大卸八塊,男孩子覺得他簡直糟了無妄之災,好端端的招來這麼一個驚天禍害,直接在當年的班群里徹底讓那孽障社死,這還不算,人家為了出口氣,打聽到那孽障從小到大的班級學校居住過的小區,把她做過的事廣而告之。
劉誠說完這些,手都是抖的。
淚眼朦朧,泣不成聲:
「秋先生,或許您不能理解,每回我們夫妻兩千辛萬苦將那孩子拉回懸崖邊,她又去參加一回魏佳人的簽售會,我們的努力功虧一簣不說,她還會變本加厲。
我們找過心理醫生,精神科專家,但都無濟於事啊!
我們無數受害者家長聯名上公安局舉報,想把魏佳人的行為定義成邪、教組織,是在對孩子們實行精神控制,但沒用,沒用哪,法律不認可哪!
我們找媒體曝光,但對方背後有人,往往消息沒發酵起來就又歸於平靜。」
秋東聽到這裡,心情也有些沉重,他一個旁觀者都如此,可想而知這些人熬了十年,都是怎麼熬過來的。
他起身給對方倒了杯溫開水,什麼都沒說。
此時再勸什麼都顯得過於輕飄飄。
秋東替對方說:
「所以,您是從網上看到了我的熱度,才給我寄了那本書?」
劉誠苦澀的搖頭,嘴唇輕輕顫抖:
「也不全是,我們給很多有社會影響力的人發過郵件,寄過文件,寄過書,光是今年寄出去的就不下千份,但只有您這邊有了響應!」
秋東無言。
一直到劉誠離開後很久,他腦子裡還是劉誠滄桑又悲憤的聲音:
「我們這些受害者家屬遍布全國各地,我們不會輕易放棄,能為促進相關法律完善出一份力,讓全國少我們這樣一個家庭,就是我們全部的心愿。」
魏佳人,該死!
但正如劉誠所說,她的所作所為,目前的法律並不能對她如何,連誘導犯罪都算不上。
秋東問蹲在花盆裡假裝它是一顆石頭的996:
「有能給人製造噩夢的東西嗎?」
石頭瞬間亮的跟兩千瓦大燈泡一樣,整間辦公室完全不用開燈。
「有的哦宿主,不過要用積分兌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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