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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好好的就事論事,幹嘛扯沒用的出來?

讓人徒增尷尬。

他們沒辦法抑制世家,甚至想成為世家,但不影響他們阻止秋東成為下一個世家啊!

這中間並不矛盾嘛,對不對!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就算是徹底撕破臉了,秋東索性把話撂在明處:

「我就算把馬球場送給阿兄填充私庫,也不會拱手相讓出去,說的好聽是上繳朝廷,誰不知道是叫某些人拿去借雞生蛋謀私利?

打的什麼主意你我心知肚明,別拿冠冕堂皇的話噁心人了,以後我聽見一次揍一次,不信大可來試試!」

秋東冷哼一聲,紅色的披風高高揚起,留給眾人不屑一顧的背影。

其實他明白,裡頭有一部分朝臣是真心為太子,為天下考慮。

世家再如何斂財,不會直接染指皇權。

可他身為皇子,且是皇帝唯二的皇子,手裡有了足夠多的錢財,真不會把野心養大嗎?朝臣們擔心萬一他和太子相爭時,會將這個殘破的天下拖向未可知的深淵。

他們的擔心是有道理的,同時也是無法宣之於口的。

一旦直接點明,就是在太子和他之間種下隔閡,有離間他們兄弟的嫌疑。

朝臣們會擔心萬一他完全沒有上位的意思,被點在明處,憂心太子對他先下殺手,從而在暗中謀劃些什麼。

總之這種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所以他們被秋東給懟的啞口無言。

對於這點,秋東清楚,太子同樣清楚,但他選擇給秋東足夠多的信任。

兄弟二人走在長長的宮牆內,內侍遠遠綴在身後。太子背著手瞧滿院子的菜蔬,心情是難得的放鬆,語氣便帶出來幾分:

「我當了二十八年太子,自有記憶以來,便日日學著做一個合格的儲君。十八歲起父皇不理朝政,國家的重擔霎時間壓在我身上,那時真是夜夜睡不安寢。

若論做儲君,我對自己有信心。

你若也想試試坐上這把椅子的感受,那就放手來爭嘛,只要是光明正大的爭奪,我若輸了也是高興的,畢竟姜國有了更優秀的繼承人。」

太子真是這麼想的,於是他也是這麼說的。

但秋東頭搖的連頭髮絲兒都跟著起舞了,拒絕的意思非常明顯:

「擱咱爺爺那會兒,做太子還有點意思,上有皇帝頂著,下有朝臣撐著,做錯了有人收拾爛攤子,國庫有餘糧,想干點什麼不至於捉襟見肘。

如今呢?父皇不僅不管事,還可勁兒造爛攤子。朝臣各有心思,想小家多於大家,國庫能餓死老鼠,做太子每日從睜眼到閉眼一腦門兒官司,沒一件能讓人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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