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關上,周遭一片漆黑,只剩下耳畔的呼吸聲,以及心跳聲。
吻在漆黑中落下,與夾雜著情緒的呼吸發顫地吻在鼻尖上。
「我好想坦誠的公開。」
顧知煦後腦勺抵在背後的牆,不一會就被掌心包裹住後頸,另一隻手覆蓋在眼皮上,視野漆黑,腿間站著壓迫感十足的體格,吻一寸一寸的往下落,最後貼在耳廓,呼吸灼熱,是無法逃離的感覺。
「顧知煦……我的寶寶。」
耳畔是他男人一遍又一遍的叫喚,聲線低沉繾綣,滲入骨頭的酥麻感襲來。
他看不見,推不開,也動不了。
被喊得渾身酥麻,被吻得頭皮發麻,內啡肽已經徹底被興奮調動起來。
明明他們是結婚兩年的夫夫,過去在這件事上始終保持理智,相敬如賓,特別是陸或雍。
之前自己確實是算不上是高需求,現在或許是年紀到了,身體裡的需求到了一個最旺盛的時候,當一次又一次得不到滿足時就會產生不滿足惱火的情緒,堆積到現在,他就會開始指控陸或雍的對這件事的不作為。
機會?
也不是沒給過。
問題是他沒看到真實反饋,那自然而然會懷疑他們這段感情的基本盤,性,是不是沒了。
這個最影響關係的因素沒了是不是就代表著他們的感情需要重新審視。
可剛才陸或雍做了一件事他覺得失智的事。
「陸或雍。」
「嗯。」
「你不應該跟他們說你已經結婚的事。」顧知煦別開臉,試圖躲開陸或雍的吻。
躲是躲不掉的。
又被捏住了脖頸往上抬,被迫揚起頭,吻強勢地落了下來。
一向不喝酒的男人也喝了兩杯,他們都喝了,酒精的作用開始發酵。
這是他從沒感受過的吻,在被遮住視野下,陸或雍宛若一隻沒有任何規矩的野獸,撕掉了斯文矜貴的皮囊,帶著嫉妒與怒意,正捲走他口腔里的所有唾液,想將他生吞活剝,而這種被侵略的感知覺在黑暗中尤為強烈。
一點都不像是陸或雍的作風。
【為什麼不應該。】
【為什麼不可以。】
【我就是想跟所有人說你的我的愛人。】
【就不能有一個人覬覦你。】
【顧知煦,你是我的。】
他又聽見了,這樣直白入骨的話,每個字眼都帶著占有欲。
所以這會是真正的陸或雍嗎?
有點喜歡這樣的,可以繼續嗎?
要是現在行了那他不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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