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臥里沒有開燈,借著窗外大片的橙黃色餘暉,像幅油畫暈染在晴朗的天,投入室內的光線昏黃靜謐,影子落在床邊,兩雙腿在影子中交疊親密。
「疼不疼?」
「你問哪個。」
早已捅破相敬如賓的關係,在那一場極盡全力的愛事裡,兩個人對彼此知根知底。
底線在哪,極限在哪,似乎都有了一定的了解。
「剛才是看到我在上藥,是擔心我不會上藥嗎?」陸或雍撫開顧知煦的額前發,手背探著他的額溫,退燒了。
「誰擔心你不會上藥?」顧知煦別開臉,躲開他的手,撐著床沿作勢站起身:「我是要去上廁所。」
誰知剛站起身腰腿發軟,腿根打顫地往下坐。
然後就被結實的手臂攬腰抱了起來,還是面對面托抱,親密無間的距離不想看到他都得看多兩眼。
「我抱你去尿。」
顧知煦被托抱起來的瞬間下意識摟上他的脖頸,又像是想到什麼,羞惱垂眸時,恰好見陸或雍看向自己,死去的記憶再次攻擊他。
那天晚上他被*尿了。
對鏡。
他咬牙切齒,動了動唇,低頭狠狠地咬上陸或雍的肩部,邊咬著,悶聲羞恥得發著脾氣:「你可真會裝啊陸或雍。」
這男人斯文優雅的皮囊下這個面孔,鬼知道。
追自己的時候不知道多溫柔紳士,有學識理性感性集一身,又成熟魅力,再一起後那更是疼自己,什麼事情都對自己百依百順,除了不行這件事,可他一提離婚就成畜生了,攤牌了,不裝了。
要是之前就——
可記憶還不斷不斷的浮現在他腦海里,包括臥室里每一處角落都有過瘋狂的痕跡。
那個窗台,床邊,沙發,甚至是外頭客廳的餐桌,還有浴室的浴缸,鏡子。
他覺得自己在這個過程就是被陸或雍縫縫補補,這男人簡直是無孔不入,求也沒用,抗拒甚至是多餘的,哭只會讓陸或雍更興奮。
「我說的,你會害怕的。」陸或雍穩穩地托著懷中的寶貝,由著他咬自己,開心就好,抱著往浴室走去,現在能給抱他已經心滿意足,那張紙或許只會是一張紙,最好是。
「鬼知道你這樣。」
「是我的錯,是我太焦慮會弄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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