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煦深呼吸側過臉,身體貼上陸或雍滾燙的身軀,臉迎上埋在自己肩頸里的這顆腦袋,雙臂環上寬厚的背部,跟他粘在一塊,哽咽喃喃地喊了聲。
陸或雍一愣。
幾乎是剎那,兩人不約而同地吻上了彼此。
酒精的作用徹底點燃了氛圍。
額頭抵著額頭,手捧著對方的臉頰,儘可能地將身體貼近彼此,吻亂無章法的開始,密密匝匝的聲響伴隨著呼吸,此時也分不清是誰向誰在進行索取,只想著把過去未曾表達的意思盡數在吻中解釋,貪婪地將流經自己的全部吞咽,都是近乎啃咬的動作,嘗到絲絲的腥甜都沒有停下,像是一種默許。
他們之間的距離已經再也容納不下任何空間。
巨大的沙發上,相擁的兩人都顯得不占面積。
……
牆上的藝術掛鍾走了大半圈。
近乎強硬施虐般的吻持續了很久很久,直到一聲很輕的痛呼聲響起,才讓某人心頭肆意掠奪的情緒戛然而至。
陸或雍放開被吻得通紅濕潤的唇,用手肘微微撐起身,看著臂彎里滿臉潮紅,卻眼眶濕潤望向自己的顧知煦,他內疚又疼惜地低下頭,吻上又被自己弄出血的唇角:「對不起,又弄疼你了。」
【我忍不住。】
「你不用忍的。」顧知煦見陸或雍要起身,抬起雙手環上他的脖頸,將他又拉了回來,胸口相貼的重力下,仿佛被陸或雍強有力的心跳聲撞擊著:「陸或雍,你其實根本不用收斂你對我的需要,你需要我,我同樣需要你,你不對我表達你最真實的需求我怎麼知道你能到什麼程度,我可以怎麼配合你。」
陸或雍被他抱回去的瞬間,差一些渾身力都卸在他身上,幸好眼疾手快的撐住,不然這傢伙哪裡受得住被自己這麼壓著。
聽他這麼說,眼神落在他臉上,目不轉睛地偏頭將吻落在勾住脖頸的胳膊上。
顧知煦見陸或雍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又用雙臂把他抱緊:「被我識破那麼害怕是覺得我會討厭你?」
「不然呢。」陸或雍低下頭,沉沉地嘆息:「我怕你覺得我變態。」
【怕你覺得我性///欲太強害怕我。】
「愛你就會愛你的所有,你二十幾歲時很有魅力,風趣又貼心,三十歲時又可以很成熟穩重,溫柔又理智。」顧知煦抬起頭,貼近陸或雍的耳畔,很輕地又說了句:「原來也可以變態,你又知道我不喜歡?」
陸或雍保持著這個姿勢沒動,仿佛想多聽聽。
「所以你這兩年趁我睡覺的時候都玩了什麼,怎麼玩的,跟我說說。」
顧知煦說完之後,微微躺下,將後腦勺躺回寬大的掌心裡,迎面對上陸或雍深沉隱晦的眸色:「一邊說一邊還原給我看,你是怎麼做的,又不會弄醒我,又不明顯。」
他邊說手指順著黑襯衫的扣子,慢條斯理地解開,察覺到頭頂的呼吸變化,微微地顫慄。
像是興奮。
最後他將手輕輕地握上陸或雍的脖頸,上下撫摸著:「至少你也要給我跟你道歉的機會,如果可以的話,我等下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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