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一旁給野雞剪毛的秋生哭了過來。
花旗緊縮眉頭走出廚房。雲善難道是病了?得帶去給老張看看。
一邊哭著,雲善一邊緊緊扯著兜明的衣裳。一碰到坨坨,雲善不停地蹬著小腿,顯然渾身都是拒絕。
秋生拿著剪下的鮮艷雞毛,逗弄雲善,「雲善怎麼哭了?不想要坨坨哥哥嗎?秋生叔抱你。」
這本是秋生無心、開玩笑的話,卻讓坨坨很受傷。
坨坨原地跺腳,「才不是。雲善可喜歡我了。」
說著他就要去接秋生懷裡的雲善。
他一碰,雲善就開始哭。
放在別人懷裡都不哭,只要靠近坨坨,雲善就扯著嗓子哭。甚至連兜明都反應過來了,問題就出在坨坨身上!
「你今天怎麼雲善了?」兜明睜大眼睛,怒瞪坨坨,「你可別忘了,你要是傷害他,你......」
「我什麼時候傷害雲善了!」坨坨大聲反駁,「我沒傷害他。不信,你去問問。」
「那你怎麼雲善了?」花旗走過來,看著坨坨的眼神格外冰冷。
「我......我就是和他玩,我沒怎麼他呀。」坨坨冤枉那。不過他有底氣,山上的小妖精們可都看見了,他可沒怎麼雲善。
「你和我進屋。」花旗冷冷地說,「把事情說清楚。」
小人參精要是參膽包天,膽敢傷害雲善。他就把他大卸八塊,賣到鎮上,換錢給雲善買衣裳穿。
「我......」坨坨往秋生背後躲,「我沒怎麼雲善。不信你去山上,有......為我作證!」
「進來吧你。」花旗不讓他躲,拽著坨坨腦袋頂上的朝天辮往屋裡扯。
「花娘,輕點。坨坨比誰都疼雲善,咋可能傷害雲善。頂多是小孩子之間玩惱了,不是什麼大事。」秋生趕緊護著。他是男子,不方便碰花旗,只能跟在花旗身後勸。
等秀娘放下鍋鏟,從廚房裡跑出來的時候,東屋的門已經「砰——」地一聲關上了。
院子裡的兜明嚇得縮了下脖子。他同情地看向東屋窗口,不知道坨坨在裡面會遭遇什麼。
秋生小聲地對秀娘說,「可嚇人。花娘看著脾氣挺好,發起脾氣來可真嚇人。怪不得西覺這麼聽話。」
秀娘白了他一眼,「少說兩句,去幫我扒些蒜。」
「扒蒜不是有兜明嘛。」秋生跟在秀娘身後出了堂屋,小聲念叨,「我不愛扒蒜。」
院子裡哪還有兜明的蹤影,連雲善也不在了,應該是去接小叢下學。
秋生只得跟在秀娘身後進了廚房。
「你們在山上玩什麼了?」花旗臉色陰沉地坐在炕邊,盯著門口處的坨坨審問。
「雲善今天會翻身,我就帶他去山上翻身。」坨坨一點一點地向後蹭到門邊。如果一會兒不對勁,他立馬開門喊秋生和秀娘。他不信,花旗會在人類面前使用法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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