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那就三天後在榕江路江星大道115號見吧。對了,方便告訴我您的名字嗎?
【好的,我叫江覦。】
我和江覦加上了聯繫方式,他的社交帳號里一片空白,連用戶帳號都是初始亂碼,日常相關的內容更是一點沒有,絲毫看不出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我告訴他,我和他一樣姓江,我叫江序清。
我還告訴他,我患有一些精神方面的疾病,不過正在治療中,想知道他是否會介意。
江覦回消息總是很快,他對我說:好巧,我以前也有過一些心理問題,現在已經好了。我不介意,這說明我們很有緣,不是嗎?
「是嗎?你不介意的話那就太好了!」
我很開心他也生過這方面的病,不是想讓他和我一樣受苦,只是覺得他可能會理解我。而且,和他說話讓我覺得有趣。
【嗯,我想我們一定很聊得來。】
感謝他的出現,我現在對出院回家都沒有那麼抗拒了。
我打算好了,見面以後一定要告訴他房子不乾淨的事,如果他覺得晦氣或是不安要離開,我也會補償他一部分租房的錢。
三天後,我匆匆出了院回到家,卻發現那天晚上鬧得一片狼藉的客廳完好如初,甚至那條毛毯,都整整齊齊的疊好了放在沙發上。
難道我媽提前過來幫我收拾過了?
我站著發了會呆,沒一會兒就聽見門鈴響了。
十分鐘前,江覦給我發消息說他快到了。
我有點激動。
這個家不正常以來,還是第一次來客人。
我整理下衣服,出去給他開院門。
男人站在院子外,深色西裝得體紳士,布料剪裁的很是合身,稱得他身高腿長,比例極為優越。
說實話,在他來之前,我已經在心裡幻想過無數次這個人的臉了,我是學藝術的,又畫了這麼多年肖像,想像力自然是豐富的。
但見到他的那一刻,我還是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
江覦的視線落到我臉上,這雙眼睛好像似曾相識。
漆黑,深邃,看不到底。
接著,他露出了一個十分柔和的微笑,將一捧淡綠色系的洋桔梗花束遞給我,開口說道:「在醫院呆著很無聊吧,送給你的花,請不要嫌我俗氣。」
芬芳的香氣鑽入鼻腔前,我先被他的微笑晃了眼。
他的長相已經不能用「帥氣」來形容了,我還沒遇到過像他一樣直擊我審美點的人,這張臉簡直是藝術品。
不過,他的皮膚有種病態的蒼白,這個距離下我都能看見他眼睛底下淡粉色的毛細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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