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因為一些誤會導致白凌總用一種看垃圾的眼神看著她,讓她感覺很不舒服。
仔細說起來他似乎沒有在語言上凌辱過她,就是那種眼神讓她感覺自己受到了傷害,從那之後就退回了安全界限之內。
現在白凌主動道歉是挺爽的。
可……她還是不想跟他拉近關係。
憑什麼他覺得她糟糕,就可以對她冷漠以待,高高在上。
覺得她不是很糟糕了,以為道個歉,之前對她精神上造成的傷害就可以一筆勾銷了。
如果真能這樣,那她可以罵他是個自私卑劣活在自己精神世界裡的孤兒,然後罵把他痛處戳完轉頭隨口道個歉請求他原諒可以嗎?
她覺得不可以。
光想想就覺得很糟糕。
有些事她不介意裝不懂,和稀泥。
但有些事她有自己的堅持。
「我們現在這樣挺好。」
白若若沒有正面回答。
不過她的話跟拒絕也沒有什麼區別。
白凌的目光黯淡下來,他勉強的勾了勾唇角試圖做出笑的模樣。
可惜失敗了。
「嗯,我知道了。」他這麼說著,還是陪白若若一直走到了公交站台後才騎著自行車離開。
白若若坐著搖搖晃晃的公交車到達學校附近,然後下車朝學校走。
有了沒一會兒就看到了一輛眼熟的黑車跟車牌號。
她瞬間精神起來,小跑著過去,把書包抱到自己身前打開,然後敲了敲車窗。
車窗打開,裡頭坐著秦瞻。
秦瞻穿著校服,睜開看過來的眼睛發紅,他定定看著她。
白若若有些心虛的笑了一下,笑完才想起來自己戴著口罩對方看不見。
「對不起啊老闆,我失職了。」
前半個月她房間裡的花花儲存量還夠,她每天都會把花放在電梯裡送下去給保鏢。
但後半個月花用完了,她又因為有前科所以被家裡人看的嚴嚴實實不准出去。
沒辦法只能叫跑腿去花店裡買花送過去。
不過只這麼幹了一次就被秦瞻發現了。
她心虛的在電話里解釋,秦瞻聽完之後沒說扣她工資,只說後半個月不用送了,欠的這些等她去學校的時候全部補齊。
「嗯。」秦瞻沒說什麼花里胡哨的勸慰話,他冷淡的接過花,接花的時候手指碰到了白若若的手心。
也就兩秒,不到三秒的碰觸。
但他的眉頭卻在一瞬間就舒展開了。
他微微低頭聞著沁人心脾的花,是那種感覺,不過沒有以前的花感覺好,這花應該是才買沒多久吧。
還有剛剛短暫的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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