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熠！」

程廷捂著嘴小聲地給蕭雲熠說話，提醒他看紙團。

「程廷該不會以為他聲音很小吧？夫子的臉又黑了。」

蕭雲熠看了一眼夫子，果然臉又黑了，為了程廷不再說話，也為了自己不再被程廷連累。

他勉為其難的打開了紙團。

紙上是程廷寫的亂七八糟的字。

「你這是聽課了？你怎麼知道夫子講了什麼？你背著我學習？我倆水平不是一樣的嗎？」

「……」

他就不該打開看這蠢貨的發言。

「啪嗒！」

又是一個紙團丟在他桌子上，是唐卿扔過來的，蕭雲熠其實想說，唐卿完全沒必要扔紙團給他的，心裡說什麼他都聽得見。

「蕭雲熠應該會答應吧？」

答應什麼？蕭雲熠打開紙團，入目的是清秀的簪花小楷，整整齊齊非常賞心悅目，和程廷完全是強烈對比。

「蕭世子可否教我騎射？必有重謝！」

重謝？蕭雲熠好奇這個重謝會是什麼？

蕭雲熠拿起筆準備回她，卻聽見一陣咳嗽聲。

「咳咳！」

他抬頭一看，徐夫子走過來了，蕭雲熠急忙把唐卿扔過來的紙團藏起來。卻發現自己桌子上又多了一個紙團。

蕭雲熠真的無語了，這輩子沒見過程廷這樣的人。

「蕭雲熠，快打開看！」

他竟然還敢說話，是看不見夫子走過來了嗎？蕭雲熠現在是完全不敢動彈，夫子盯著他呢。

「程廷是個二傻子嗎？我都這麼大聲咳嗽了，也不知道看看夫子！」

「希望夫子別發現我的紙團，蕭雲熠總不能和程廷一樣傻吧？」

蕭雲熠：「……」

別拿他和程廷比，不過二傻子還挺符合程廷的。

「程廷！你又在幹嘛呢！」

徐夫子徑直走過來，拿起蕭雲熠桌上的兩個紙團。

打開第一個一看，程廷這學生字寫的丑也就罷了，還不許人家蕭雲熠學的比他好！

「程廷，你給我站起來！你就是這樣學習的！上課傳紙團是其一，其二同窗學的比你認真，你還覺得不對是吧！」

程廷認命地站起來，瞪了一眼蕭雲熠，藏起唐卿的紙團，怎麼不藏一下他的！

「先生，我錯了，我不應該上課走神傳紙條，更不應該這麼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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