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都帶著一種模仿人類說話的語調。

楚青表示可以理解，系統不是人而在學人，蠱蟲也不是人而在模仿人。

盜版系統#2被一隻蟲子完全取代，這件事給了楚青不小的衝擊。

首先，姜雲扶什麼時候把蟲子放進她腦子裡的？

【在你進入田雪身體的那一秒，我就鑽進你的靈魂里了。】

11號回答楚青的問題。

得到回答，楚青有些不悅，數蠱可以窺探她的想法。

【嚴格來說，我們數蠱不會主動窺探你的想法，你想讓我聽到你的想法，我就會聽到。】

數蠱和楚青的交流，和盜版系統一樣，都是靠意識交流。

數蠱的功能是吞噬盜版系統，以及成為新的系統，它學會了原盜版系統的功能。

楚青想和它溝通，它就能明白楚青的意思，只要楚青不願意它無法主動窺探。

「你又知道了。」楚青第二次想法可沒想讓數蠱知道。

【我會察言觀色，謝謝。】11號回道。

【以及，蟲子對你們人類的想法不感興趣，我主人如果想知道你的一切，她會派別的蟲。】

「哦。」楚青第一次感覺到蟲子和人類的思維不一樣。

曦舒看到楚青變來變去的表情就知道數蠱成功了，她讓自己的數蠱給楚青傳話。

【我老大說讓你隨便進入一個世界，主人會去找你。】

在掠奪者組織說話不方便，即便曦舒和楚青面對面坐著也無法直接交流，都是憑藉兩個數蠱傳消息溝通。

去到任務世界後會更方便，楚青就可以和姜雲扶詳細聊聊。

「你老大是哪位？」楚青知道數蠱口中的主人是姜雲扶。

【曦舒，就坐在你對面。】

「接任務去。」曦舒站起來說道。

楚青點頭，她快速選擇了一個世界，數蠱為她打開。

數蠱業務熟練，楚青不禁好奇道：「#2去哪了？」

【被我吞噬了。】

「蟲子是怎麼替代數據系統的？」

【賽博蠱蟲，科技造就。】

「詳細說說。」楚青想知道原理，而不是一句簡單的賽博蠱蟲。

【涉及機密，無法告知。】

楚青已經被傳送到新的任務世界，聽到11號的回答，她聳肩，「行吧，你不會被組織發現嗎？」

【就憑你們組織？】

11號語氣輕蔑，這句話是11號說出的最有感情的一句。

楚青聽出了數蠱對組織系統濃濃的不屑，她應道：「你說得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