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靈力匱乏的山谷內,血蛛顯得極為不適,有谷芽的操控,血蛛才勉強壓制住焦躁的要將對面二人大卸八塊的衝動。
「大水沖了龍王廟,自家人打自家人了。程凡,你又衝動了!」
谷芽聽著這名字耳熟,正要開口,就見那個踩著凳子的男人露出一張被刀疤貫穿的臉。他頭頂頂著一頂和老頭一致的灰白皮毛帽子,他似乎片刻就認出了谷芽。
「那個鏢局的?」 「是你?」
「哦,原來你們認識,這就是斬妖司的校尉大人?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嘿嘿。」
「鎮魔司巡捕?」奉和城沒有靖夜司,但在傳音符里說了,這裡有個駐守的前任鎮魔司巡捕,讓徐谷芽過來直接找此人。
「徐谷芽。」她直接亮出腰牌:「我收到衙門的信函,最近有仙門弟子在奉和城失蹤,你們手上有沒有什麼線索?」
「哎呦,還是本家人吶,幸會。」
徐老笑咪咪的上前迎接人,語氣十分熱絡。
等走近了。許谷芽才看到他身上披著鼠皮子披風,在這春寒逐漸褪去的日子裡,顯得格外的厚重。皮料並不像那種昂貴奢侈的皮草。而是又硬巴又不整齊。邊緣像是被狗啃過。表面黑灰一片,像是什麼長毛版的臭豆腐。
「我們正說著呢,前幾日就有幾個仙門前輩過來調查,陣勢還挺大的,哎...小老兒多少年都沒看到這副陣仗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內情。」
說完,他又嘆了口氣,語氣仿佛很傷心:「閏月節剛過,這四處都亂的很,不比往日安寧啊。我這破屋有妻兒,現在也跟著提心弔膽。要是牽連我自個兒,倒是不要緊,就是這城裡一亂,附近百姓都不好過日子了...哎。」
這話就差明著問了,許谷芽在外是斬妖司的人,他只是在鎮魔司有幾分關係,再說奉和城這樣的地方,既不受朝廷管轄,又無法用靈力修煉,換誰也不會十幾年如一日的守在這裡。
徐老要是不明白其中利害關係,他怎麼放得下心。
再就是好處了,懸賞的好處能不能抵消了這次任務的危險,他要在心裡衡量一二。
「徐老這話是想問我什麼?不妨直接說。」
許谷芽跟著他進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我也是剛得知消息,一頭霧水,知道的只怕還沒有二位清楚,徐老是在這城裡呆了三十多年了,莫非一點消息都沒打聽出來?」徐谷芽在心裡也在琢磨,要是徐老這裡打聽不出什麼,就要她另想辦法了。
「哈哈,貧道雖說在這住了三十多年,可也靈力衰微,也就比普通人多幾分力氣罷了。要說人脈嘛,這城內萬把人,就算有人脈也不好找。」徐老打著哈哈,旁邊的程凡不禁偏向了他,直言道。
「沒錯,我們確實是為了仙門弟子失蹤一事而來, 要是牽連其他人,道友既然知道,不妨有話直說。究竟是什麼人失蹤了,要是你不說,我們心裡也得擔心受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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