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著自己，像是聊天表情包的里無辜貓貓頭：「我嗎jpg」

光球頓了頓，顯然自己也不想承認它之前的想法太過離奇。

「儘管先後成聖，聖人彼此之間也有爭端。因此，他們很快在凡間有了自己的傳道者，也就是所謂的「六藝入道」。

對那些高階修真者來說，他們入道後純粹的信仰之力，能讓本尊夠獲得來自凡人身上的造化紫氣。祂們也會偶爾不吝惜的將先天紫氣授予某個幸運兒，從而吸引入道的修士源源不斷。」

如果說天道就像系統里一個不上線的超級管理員，那麼六聖就是被祂授予高級管理員的權限。他們能夠調用權限授予其他用戶的各種權限。這種權限低於他們自身能力。

「我恰好選擇了你，將你送回十年前，需要消耗部分先天紫氣。與其用自身能量讓一個凡人成聖，不如讓你在吸收了足夠的造化紫氣成聖。沒準哪天你真能領悟出屬於你自己的道呢？

「再說了，你吸收的那團異火，同樣是先天靈物，乃是上古龍神體內能量所化。要不是我略使小技，你當初也抓不住這個機緣。」

說到這裡，系統與其也帶上幾分得意。

那樣子仿佛在說：「我聰明吧。」

徐谷芽被這信息沖的有些思緒混亂，不過她很快就捋清楚了系統給出的信息。

首先是它消耗了自己的「先天紫氣」，送她返回十年前，並且偽裝成系統，引導她做任務，積攢足夠的「造化紫氣」，而這個積攢的方式就是讓她提高聲望。

怪不得之前凡人村鎮的聲望1人是1點，修士就是10點，甚至越等級高的修士，聲望積分越多。

它就像個吊著胡蘿蔔的人，讓她無知無覺的一頭扎入其中。

現在這一切她都明白了。

系統看到她恍恍惚惚的神色，有些心虛的說：「那個，雖然綁定你是意外，但是接觸之後發現，你腦子裡這些奇奇怪怪的念頭還是挺有意思的。」

「比如說這個遊戲吧，明明是讓人沉溺其中，但說白了，也是你們人類對著一堆數據操作，最後消耗了時間和精力，所獲得的不過是一段聊勝於無的記憶和快感罷了。」

徐谷芽：「這話我無法反駁，但是人類壽命不過短短几十載，這其中難得的一些高光的時刻，也只是漫長進度條偶爾的驚鴻一瞥罷了。大部分時間，還是挺無聊的。」

「所以人類會自娛自樂，會發明創造文字，音樂，將感悟和創造都記錄下來。」

那幾位不也是這樣成就了他們的道果。雖然她現在也不清楚自己道果是什麼，但是心中似乎隱約有所明悟。

兩人一問一答，十天已經過去，原本她修為太低，系統怕她接收到太多信息，反而無法專心提升。如今等到她已領悟到一絲「造物」的道，這才放心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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