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在雨中對其他院中人拱手彎腰,額頭,臉頰滴落的水滴將他面孔打濕,臉上的表情難以分辨。
「諸位,今日是我徐某的不是,讓你們受到牽連,只是孩童無辜,吳武師一家都無辜,是王志安先不講理,這契書也不該作數的,你們親眼看到了..。」
不等他說完,一塊磚石砸在他身上。擦著身體往下落,吳若花心中悲憤焦急:「你們幹什麼!」
「你充什麼英雄好漢啊,姓徐的?」有人不忿徐正的話,站到院子裡正對上他,振振有詞:「就是老子砸的,怎麼滴了,你是不曉得我們這幫人過來安家落戶又多不容易,大夥又是攢了多少錢才租下這麼一間院子。你倒好,逞英雄,惹了這麼一個修士!你讓我們以後怎麼住在這裡?這一大院子的家眷婦孺你又能負責嗎?」
對方一拍大腿,語氣憤懣不平。
他的話也讓吳若花心中更加不落忍,她眼淚混著雨水落在身上:「諸位,今日之事都是我的不是,你們要怪就怪我!這樣吧,我吳某身上的積蓄,剩下的家當都分給大家,全當彌補損失。我們母女兩搬出院子,你們可以告訴那些人我的行蹤,吳某在此謝過各位這些日子的照拂。」
「就此別過。」
她拱拱手,轉身就進屋收拾東西,芳兒哭的都沒聲了,她只能跟著娘一邊收拾。
徐正嘆了口氣,說道:「既然如此,我也走吧。日後那些人找上門,你們不必替我隱瞞,直接告訴他們我的行蹤,想來那些人也不會為難於你們。」
「爹!」
「當家的!」
「你說走就走,咱們一沒錢二沒房,難不成真要去投奔那位仙師,可人家願意管咱們麼?你老實說,你們交情可沒到這個份上吧?」她一雙眼睛死死盯著丈夫,似乎要在他臉上看出什麼來。
徐正帶著兩個女人孩子,等走出了院子。他才如實說:「自然是沒到這個份上。」
眼見春娘肉眼可見的焦灼起來,他安撫道,順便把雨傘往妻子的頭頂挪了挪,看到她頭頂生出的白髮,長嘆一口氣:「你不懂修士,對她來說,給我的這支火銃價值可抵過萬金,更別說其他了。」
連這樣的靈器都給了他,其他細枝末節就更不必說了?
修士往來和攜帶的東西,動輒就是凡間百姓無法想像的。所以他們眼裡一點銀錢的煩惱,對修士來說都像是九牛一毛。更何況徐谷芽又是朝廷官員,正兒八經的四司衙門校尉。
當然,他並不知道徐谷芽在四年後離開衙門的消息。
「萬金!這玩意這麼值錢麼?」
「不是萬兩黃金,而是靈石。」
她對修士沒有什麼概念,並不知道能夠一槍打傷一個鍊氣八層的修士,是何等強大的神器。這樣的神器若是只有一柄也就算了,若是有十支,百支...那就等於隨時有一隊堪比整個宗門外門弟子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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