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邪修見勢不對,趴在地上假裝普通人,但很快被執法隊捉住。
「怎麼樣?打梆子的一夜沒敲,去叫人去城主府看看?」天香樓終於聽到兩個撐開門的護衛聲音。徐谷芽提起了精神。
二人在開門的瞬間,身側一道極為清淺的微風吹過,仿佛只被嫩芽輕拂。木質的掛牌被一根蛛絲勾住。下一刻,閃著銀光的蛛絲割斷了纏繞的繩結。在上面的沉香珠串落地前,被一隻看不見的手握住。
徐谷芽側身避開二人,腳步放的極輕。她把木牌掛在了腰間,等解開水無面時,她已經到了內室,走到了最窄小的下仆房間的時候,還聽到裡面傳來說話的聲音。
「聽說落雪姑娘不肯接客,田媽媽費了好大一番功夫,這才點頭呢。那落雪長相天姿國色,這幾年在樓里當著清倌,倒是風頭極盛,聽說素女經也煉到一層了,想來也是採補的時機。」
「這落雪為何不答應,就是採補過了,想來田媽媽也不會吝惜這點靈果靈草給她滋補。」
「那倒不是,你聽說過呂道人的事情嗎?」
「原來是他,那貨色怎麼還沒被田媽媽打出去,我聽這人來咱天香樓賒了兩壺靈茶並一盤炒瓜子,後來不知道哪來的錢包了個 溪姑娘,把那姑娘折騰了足足兩個時辰,溪姑娘休養都休了半個月。虧不死了,簡直是個棒槌!」
「噓,你不知道,呂道人不知道是去了什麼秘境,現在回來,有錢了,這好幾日包了一樓的場。也不知道給了田媽媽多少銀兩,要落雪姑娘的第一夜。」
「嘖嘖,真是牛嚼牡丹,這姑娘也是個倒霉的,頭一回碰上這麼個惡客。」
交談聲漸漸遠去,徐谷芽已經換上樓里下仆的衣裳,易容仍舊是那張普普通通的中年女人臉。她先走到門口,躲在柱子後面,等夥計打開木門時,看到一個修士打開禁制後,就守在了門口。她趁著門開合的瞬間。貓身閃到了裡面。
前面的小二手裡提著一個壺,狐疑的往後看了眼:「咦,怎麼感覺有陣風吹著我脖子?」
他搖搖腦袋,走到了那扇大鐵門前,打開了一個開關。在她頭頂處一根管子裡慢慢滴落液體。她一個手刀劈暈了小二,把他手裡的壺放回原位,放了一個隔音禁制,而後才用劍劈開了鐵門的鎖扣。隨著「咔嚓。」「哐當」好幾聲異響,那些原本渾渾噩噩泡在酒桶里的人也略微睜開眼皮。
但也僅僅如此了。當徐谷芽進去的時候,看到有20個酒桶,他/她們看到她手裡的鮫珠,頓時眼睛刺得閉上了。她把鮫珠擱在貨架上。挨個搖了搖,詢問道:「能聽到我說話嗎?」
「嗚嗚嗚。」那些泡在酒桶里的人眼皮抽搐,嘴裡發出驚恐的叫聲。徐谷芽把它們嘴上的隔音符撕開,黃色的符紙一閃,下一刻,就化作了黑煙。
「你是誰!你來幹什麼!」有個差不多30多歲的女人失聲驚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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