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侯爺三歲半?沖喜主母殺瘋了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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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夜涼了,喝些酒,暖暖身子。」

燭光下,沈知韞語調溫柔,處在明暗交匯處的臉頰忽明忽暗。

飽含惡意的眸子像是毒蛇極寒的冷瞳,讓人看一眼就後背發涼。

芸姨娘沉浸在兒子難得的關懷中,未曾有絲毫防備,把杯中酒一飲而盡。

「這酒不上頭,娘親再喝些吧。」

酒水再次倒滿。

芸姨娘笑容舒緩,慈愛的看著沈知韞,就這樣一杯又一杯,喝了半壺酒水。

趁著氛圍良好,她心思微動,斷斷續續勸慰起來。

「你姐姐畢竟與你一母同胞,明日還是使上二兩銀子,把她簡單安葬了吧。」

「還有你生父……不求你認他,但是至少去他墓前上柱香,也是你小輩的情意。」

沈知韞一言不發,手指捏住酒壺,搖晃著壺中酒水的分量。

半晌後,他似是確認了什麼,唇邊勾起一絲冷笑。

「姨娘還真是多情,擔心的人真多。」

「那個野男人和沈妤薇都死了,還勞煩您為他們惦念。」

「還有你肚子裡那個野種……」沈知韞低低一笑,臉上似是籠罩著一層陰雲,輕嗤道:「你是不是還想著,日後待我出息時,幫你照看這個孽種。」

芸姨娘當場愣住,驚愕地瞪大眸子。

「知韞,你這是怎麼了?」

剛剛不是還好好的,怎麼突然這般。

她疑惑地站起身,想要走近些,卻突然感覺下腹絞痛,一股熱流順著小腿流了下去。

芸姨娘怔愣地低下頭,愣了片刻後,才驚叫出聲。

「啊啊啊,孩子……知韞,快叫大夫。」

芸姨娘慘叫出聲,感覺小腹內像是被一雙大手狠狠攪動,身子失力,重重倒在地上。

她帶著鮮血的手,顫抖地扶住圓凳子,掙扎著半支起身子。

焦急道:「知韞,救我……孩子……」

坐在桌案旁的沈知韞身形微動,閒適的吃了兩口素菜。

冷漠地回眸,扯動唇畔,安撫道:

「姨娘放心,這藥是我親自去拿的,大夫說過,只會打掉孩子,不會傷到大人的性命。」

「姨娘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待這個孽子被除掉,兒子立馬去給您叫大夫。」

沈知韞的一番話,讓芸姨娘因為疼痛而有些昏厥的腦袋,霎時間清明了幾分。

她不可置信地揚起頭,「是……是你?」

她餘光掃到一旁的酒水,頓時猜到了一切。

哭嚎道:「我是你娘,你竟然下藥害我!」

「這是你的親弟弟,你父親最後留在世上的血脈,你就這麼容不下他麼?」

芸姨娘腦袋轟鳴,有一種近乎麻木的痛楚。

沈知韞眸光泛冷,「我為何要留下他?」

「有他存在一天,世人就會知曉,我那不光彩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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