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說。」

「不……不敢。」

「為什麼不敢？你想背叛我？還是想時機成熟時刺殺我？」

紫靈嚇了一跳：

「怎麼可能！我全心全意都在公主身上！只……只是奴婢天生賤命，這是奴婢的命，奴婢不敢說……」

古曦假裝要一掌拍過去：「現在說不說？」

紫靈紅著眼：「不說！公主打死紫靈，紫靈也絕不會說的！」

古曦就覺得沒意思了。

「不說便不說。」

她放下手，默默的轉了身去睡覺。

紫靈端著已經有些放涼了熱水靠近。

古曦：「不用跟過來，我今日不想泡腳。」

就連古曦自己都沒察覺到，自己竟然有意氣用事的時候。

明明紫靈不過只是她的婢女，還是很蠢的那種。

紫靈盯著古曦，有些委屈。

命是不一樣的，所以……有些話不能說。

儘管自己真的很想要說出口，也不能說。

說出來……便成了笑話。

尤其，她知道公主的秘密。

紫靈就這麼一直盯著古曦，直到古曦喊她退下。

古曦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很快就聽見了今日紫靈想說卻不能說的話，也是紫靈……成為了她甘心作為玄曦現在身，甘心成為玄曦成神的工具的轉折點。

讓古曦真真正正的，意識到自己是一個人，一個……獨立的個體。

……

翌日，古曦一如既往的去太學，依舊是紫靈送她過去。

公孫歡已經徹底被驅逐了，大家都在對她議論紛紛，都說她活該。

的確也是活該，玄鏡多無辜一個人，被公孫歡折騰那麼久就算了，竟然把人推入嗜血池中。

小小年紀就能如此惡毒，實在可怕！

當時玄鏡現在身上的肉都快沒有了，古皇也注意到了這個少年，給他一枚天級丹藥，讓他恢復了。

大家都在關心玄鏡，玄鏡昨晚面見古皇，雖然時間不長，但也充分的利用了此次機會，讓古皇徹底注意到他的才幹與品質。

古皇提拔了他，待他從太學出來之後便能直接做官，雖然官位不大，但如此年紀如此榮譽，也是獨樹一幟。

官小，但古皇庇護之意是真，玄鏡也算無人敢惹了。

雖說……昨日大家看見古曦對公孫歡下的手，以及公孫歡的下場之後，也沒人敢再對玄鏡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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