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數很小，估計開上一整年也就幾塊錢電費那種。

來人的腳步聲在莫曉門口停住。

她這才抬了抬頭。

高大的身影和熟悉的神色，莫曉瞳孔微縮，隨即緩緩轉動眸子：「姜伯伯？」

她又將目光轉向正在姜雲身後全副武裝的打野隊人員。

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姜雲的寒暄與他這個人一般，感受不出情緒波動。

「如果你們是來查我與半同會的關係……」莫曉啞聲道，「我可以直接告訴你們，我跟半同會沒有關係。」

「不急。」姜雲笑道，「有沒有，我們會慢慢確認的。」

「我這次來只是好奇一件事。」他揮了揮手，「聽說你和別的半感染者不同，我們所里研製出的血霧對你不起作用？」

伴隨著姜雲的揮手，旁邊走出了一隊醫療人員。

牢房門很快被打開，莫曉被再度拖了出去。

到達深處一個滿目花白、近乎密室的房間。

有人固定住她，往她身上貼了不少儀器。

姜雲只在門外觀察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

「姜所，各項指標都很挺正常。」一個白大褂男人拿著一個夾板，記錄了些什麼，「只是這痊癒速度，比起普通半感染者，至少慢了一半以上。」

到半夜時。

姜雲還未熄燈，桌前正有人在匯報工作。

「這個莫曉，雖然也是半感染者，但她似乎找到了一個與病毒活性維持相對平衡的最佳臨界值。」

白大褂繼續道：「這導致在她身上，大腦指令往往是最高優先級。」

而在其他半感染者身上，很容易出現越級情況，極不穩定。

「這麼說……」姜雲指尖敲擊在桌案上，緩緩道，「從她身上，更容易找到令普通人安全有效地轉化為半感染者的方法？」

「這……」白大褂遲疑了一下，「受設備和各種資源限制，我們對於X病毒的情況，仍舊了解不多。」

目前為止，牛頭嶺內與病毒相關的大部分情報。

都還是當時未與上級斷開通訊時，從總部分享得來的。

上面才享有最優秀的科研人員和設備。

他們牛頭嶺在這方面，還是欠缺了些。

不過窮也有窮的研究法兒。

他們這段時間，故意與半感染者對抗，抓了那麼多人。

直接從活的半感染者身上著手做了不少實驗，他們這邊還是有些收穫的。

那種血霧製作出來，專門針對半感染者，就挺好使的。

「雖然不敢打包票，但這個女人，一定是不同的。」白大褂道，「也許，她就是我們的突破口。」

「目前我們從所有半感染者身上都查出了抗體。」

關於抗體的資料，也是之前通訊未斷時，上面共享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