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破天眨了眨眼睛:「我沒有說要豁免他呀。」
所長一怔:「那您的意思是?」
石破天回頭看了一眼,令狐沖王憐花柯鎮惡齊齊朝他點頭, 石破天回過頭來,堅定道:「我只是說,你們不能這樣對他,不能讓他……讓他生孩子, 他不是殺人了麼, 我記得殺人這種罪名是要送去前線的吧!」
這操作讓所長不懂了:「可是民意……」
這時候就需要一些適當的威脅了,石破天幹不了這個, 於是王憐花站出來道:「民意怎麼能凌駕於法律之上呢?你能當上帝國的官員, 靠得是民意, 還是法律?」
一錘定音。
從收容所出來,王憐花再也繃不住了,他笑起來就沒停過, 笑得連肚子都疼了, 眼角還泛著點點淚光, 他甚至很過分地繞到西門吹雪前面去欣賞他的表情——哪怕西門吹雪並沒有什麼表情,他並不是那種非要和自己過不去的人。
雖然那句「事實婚姻」確實讓他瞳孔地震了一下。
以石破天的初始身份, 從收容所里提個人出來本不必用出那麼拙劣的藉口,王憐花之所以這麼教他, 純粹是故意且充滿惡意的。這份故意和惡意他也沒有一點掩飾的意思,以他笑容的誇張程度,即便是柯鎮惡都忍不住勸告他稍微收斂點。
西門吹雪完全沒有理他,只是在這樣的盛夏,走在他身邊難免會覺出幾分寒意來。
令狐沖有意叉開話題,道:「接下來是去特殊作戰訓練營還是前線督軍指揮營?我們得快點,被送進這兩個地方的犯人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一邊說,一邊從兜里拿出鑰匙,按了一下,一輛充滿科技感的豪華跑車褪去隱形衣停,陽光照在它黑色的金屬外殼上,莫名給人一種心跳加速的刺激感。
幾個人上了車,令狐沖啟動車輛,跑車發出一聲古老的嗡鳴,接著像是受到某種牽引一般升起,飛馳在空中專屬車道上。
柯鎮惡坐在副駕駛,適時道:「先去督軍指揮那邊吧,訓練營也算咱們的老家了,你去跟那邊打聲招呼,那個姓林的小丫頭也不會被太為難。」
「你們是怎麼回事?」西門吹雪忽然問。
石破天雖然已經坐過一次飛船,但飛在半空中的感覺,無論經歷幾次他都很激動:「這是我來的時候身上多出來的!應該是遊戲給的吧,怎麼樣?是不是很厲害!」
西門吹雪想問的當然不是這個,他並不是那麼容易激動的人,也並不愚笨,在看到石破天的時候,就猜到了他的初始身份不一般。
他只是想不通,明明三天前這些人還陷在蟲族的包圍里,為什麼三天后卻能及時出現在收容所里?這效率實在與這個世界很不相符,要知道,令狐沖託運的抑制劑現在都還在路上呢,怕是下次發.情期到了都不見得能用上。
他換了個問法:「你怎麼知道我在收容所?」
石破天有些訝異:「你不知道麼?我還以為你們早就商量好了,是葉大叔叫我來的啊,他都找了我好幾天了,說讓我聯繫外面的人,務必要救你出來的,啊,剛剛還在追問我進度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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