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靈珊又道:「那你被殺的時候疼嗎?」
陸小鳳誇張地叫道:「你試試把你腦袋砍下來疼不疼!」
想到自己在鏡中看到的死相,岳靈珊不由得打了個寒噤,哀聲道:「不要啊!」她把人頭轉交給小龍女,自己去酒櫃裡摸索一番,挑了瓶最烈的酒,皺著眉,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然後往椅子上一攤,打了個酒嗝:「嗚嗚你們待會誰要下手,輕一點,我怕疼。」
小龍女也擺弄著腦袋上上下下看了一遍,道:「去看看屍體。」
胡斐道:「咱們一起,別叫兇手有了可乘之機。」然後他看著那三個因為過於害怕,被嚇得麻木了的npc們:「你們也莫要以為裝成害怕的樣子就能洗脫嫌疑,也一起來吧。」
所有人都上了樓,樓下只留了個喝得醉醺醺的岳靈珊,誰勸她都不動。
上樓的時候,文雪岸忽然道:「那個死人臉怎麼沒來?若是岳靈珊死了,而我們一直在一起,是不是可以判定兇手就是他?」
小龍女看了他一眼:「你今天說的話似乎比平時多了些。」
「是麼?」文雪岸陰惻惻地笑:「想不到你竟如此關心我,我平時說幾句話你都放在心上。」
幾句話的功夫,一行人已來到了陸小鳳遇害的浴室門前,門大開著,裡面的血腥味直逼暗黑世界安達利爾的巢穴。
三個沒見過世面的npc立刻吐了。
小龍女第一個走進去,陸小鳳的人頭雖然看不出臉紅,但聲音卻是侷促道:「等等,我……我沒穿衣服,你先……你先讓……」
「好多血啊……」胡斐打量著這裡:「正常砍下人的腦袋會有這麼多血麼?」
小龍女也並沒有查看裸屍的癖好,只略瞄了一眼,沉吟道:「這人應當是陸小鳳提不起防範之心的人……是那種,即便他有兇手的嫌疑,也不會對他造成威脅的人。」
「他在死前應當是很放鬆的。」
文雪岸立刻看向了縮在最後面,猶如鵪鶉一般的三個npc。
如果是讓陸小鳳生不出防範之心的人,也只能是他們了,三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菜雞。
然而他們三個此時都快吐抽過去了,嘔吐物和滿臉的淚痕以及脖子上鼓動的青筋總是做不了假的。
兇手卻有閒情逸緻在浴室里作畫。
「看來我的嫌疑可以排除了。」文雪岸似自嘲一般笑道:「我這樣的人,無論出現在什麼地方都很難讓人鬆弛下來的。」
陸小鳳道:「說得很對,不過有一點,算了,說多了會被扣積分……我是說,最好再好好看看我的腦袋……誒,別動我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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