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
阿瑟兰没有得失忆症,他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一点细节也没有忘。
强吻,壁咚,雄虫挣扎着想要拉开距离,却被迫不停的贴近。
潮红的眼角,低语,唇齿相依。
麦奈花的气味,从脖颈吻到嘴唇,恋恋不舍。
六十八岁,成熟稳重,拥有小额存款和独立爱好的自己,强迫一个刚刚成年的小雄虫和自己接吻了。
一道比一道狠的天雷咣咣砸下来。
阿瑟兰嘴角抽搐,声音艰涩:“你……醒过来多久了。”
埃文觉得雌虫的表情很奇怪,但他忍住用精神力丝线探究的想法,摇头,指了指窗外:“没有多久,少将,在那只饮露鸟落在窗台之前,我都在宿醉状态。”
“少将,外面的天气很好。”
阿瑟兰还沉浸在回忆里,昂了一声,漫不经心:“啊?是吗。”
埃文嗯了声,转头看着窗外金黄色的波涛。
雌虫轻缓的呼吸一压再压。
因为窗户忘了关,醒过来之后第一眼就看到外面的麦奈花田。
埃文揉揉眼睛,不知不觉看了好一会,他已经离开地宫很久,但是要做的事仍然还有大片的空白。
这种事,好像不会因为列了计划表,就能够顺利按照流程走下去。
中途会出现很多的意外。
埃文同样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活跃的精神力丝线会帮助他回忆起每一个细节,然找不到合适的话语开口。
无数零碎杂乱的信息涌来,好像关不上的羞耻盒子,一股脑往外倒让虫尴尬到当场去世的片段。
门口亲密的吻,浴室里的牙粉,终端上的通讯记录,还有一遍一遍撑开对方眼睛的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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